“因为我们家小姐去世不能出嫁,夫人便逼着奴婢帮她替嫁,还说奴婢只要乖乖听她的话,以后我就是钟馨雨,钟府唯一的嫡女。”
“可奴婢跟小姐一同长大,小姐待我的关系如同亲姐妹一般,奴婢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冒充小姐替嫁的事情来?”
“之前小姐没死的时候,许氏和钟老爷用小姐的命来威胁奴婢,奴婢迫不得已只能帮着他们冒充小姐骗人。”
“现在小姐死了,奴婢也不想活了,只愿夜王妃和夜王殿下不要被这种人骗,也希望只大家能看清楚钟老爷和许夫人的为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利用的人,看看他们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许氏和钟长吏两人都已经傻了,尤其是许氏,她万万没想到一向乖巧顺从的明夏,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出卖她们。
她震惊之余,直接冲到了纪云棠的面前,摆着手解释。
“不,不是这样的,馨雨并没有死,夜王妃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今天上花轿的人本来就是馨雨,本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明夏。”
她说完转头,恶狠狠的指着明夏,“是她,一定是她嫉妒我女儿馨雨能够嫁给夜王殿下,所以才故意冒充顶替她的。”
明夏冷笑了一声,嘲弄道:“许夫人,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自欺欺人?”
“小姐死没死,把昨天晚上抬棺的两个下人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明夏说完,转头看向纪云棠,“还请夜王妃娘娘把大少爷身边的两个下人找来,跟奴婢当面对峙。”
“准了!”纪云棠挑了下眉,看向骆斯年,“有劳辰王殿下派人去钟府走一趟,将那两个下人找来。”
骆斯年看戏到现在,已经猜到了纪云棠的用意。
当初承诺让钟小姐进门,大手笔下聘礼,只为了让钟家的人放松警惕,然后给他们最重的一击。
虽然骆斯年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一定都在纪云棠的掌控之中。
他应了一声,就派了两个侍卫去钟府拿人了!
两个抬棺的下人,最终还是被骆斯年的人给抓来了!
他们被抓来的时候还一脸懵逼,直到看见了穿着嫁衣的明夏,才吓了一大跳。
今天明夏是代替钟小姐嫁人的,可她现在却是自己的脸。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许夫人安排的替嫁一事,已经被夜王妃给发现了!
而他们两个昨天夜里,还把钟小姐的尸体抬出去扔掉了。
他们的心里瞬间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明夏走到他们面前,目光死死的看着两人,冷声质问道:“昨天是不是许夫人让你们两个,把小姐的尸体抬出去的?”
两人瞬间吓的要死,跪在了地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小人不知道啊,小人只是一个看院子的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心里清楚,说了会得罪夜王府的人,不说会得罪钟府的人,无论哪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纪云棠眯了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要是不说实话,本王妃就杀了你们。”
话音落下,骆斯年手里的剑就拔了出来,这把两人吓了个半死。
他们赶忙老实交代道:“说,小的说,昨日夫人的确让我们把小姐的尸体装到棺材里,晚上抬出去偷偷埋了!”
明夏赶忙问道:“你们埋哪了,可是钟家祖坟里?”
那两人摇头道:“不……不是,大公子不让把小姐埋在祖坟里,让小的二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我们两个见天色已晚,为了省事图方便,就随便把棺材丢在了荒山上,然后跑回去了!”
骆斯年问,“那山在哪?”
下人结结巴巴道:“不……不记得了,天太黑了,小人也没看清。”
许氏都快要气死了,她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及时除掉这两个叛徒。
周围的吃瓜群众开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天呐,难不成钟小姐真的死了,这钟长吏和许夫人胆子这么大,竟然让丫鬟冒充钟小姐去替嫁,他们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骗婚吗?”
“我看他们是贪图夜王妃的财产,之前他们看不上人家夜王殿下,现在夜王府经济好起来了,他们就开始图谋人家王妃的位置了,还大言不惭说什么让人家负责,谁知道背后安的是什么心?”
“……”
百姓们的闲言碎语几乎将许氏和钟长吏淹没,两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明夏看着这个场面,只觉得心里万分痛快。
她和小姐被许氏和钟长吏欺负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能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这种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感觉了!
这都是报应!
明夏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是纪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