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绳上的蚂蚱,纪箐箐这事也是你谋划的,出了事咱们两个都得倒霉。”
谢流筝求生欲也强,他见骆轻歌真生气了,赶忙低声下气开始道歉。
“哎呦我的九公主,我错了,我就跟你开了个玩笑。”
“你是我的大哥,我哪敢跟你要赏赐,属实是我不识抬举了。”
骆轻歌被他这么一哄,心里气消了不少,她冷哼了一声,“纪箐箐真死了?”
谢流筝摇头,“没有,永宁侯府的狗腿子来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动手。”
“真没用。”骆轻歌轻嗤了一声,“堂堂谢世子,竟然连个人都杀不了!”
谢流筝也不反驳,顺着她的话说:“对,九公主教训的是,本世子是没用,只要你不生气,怎么骂本世子都行。”
骆轻歌:“……”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彻底没了脾气。
骆轻歌问谢流筝,“那个车夫呢?他会不会出卖我们?”
谢流筝道:“不会,车夫是本世子的人,他把纪二小姐带到地方就已经回去了,绝对不会泄露什么的。”
“至于纪二小姐的车夫,则已经被他给处理了,这点你大可放心。”
骆轻歌这才放下了心来,她觉得,谢流筝这件事做的还是滴水不漏的。
他把纪箐箐的车夫换掉,让自己的人假扮成纪箐箐的车夫,然后把她带到了乱葬岗。
虽然这次他们没能弄死纪箐箐,但想必也给她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阴影,足够她恐惧许久了!
骆轻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金丝璎珞花戎簪,塞到了谢流筝的手里。
“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