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本小姐的肩膀当上王妃,现在这些贱民们却反过来指责本小姐,说我的不是。”
“她们怎么不用她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夜王妃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是纪云棠这个贱人抢走了本小姐的位置,本小姐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翠柳:“……”
她一时语塞,被纪箐箐的强盗逻辑给搞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纪云棠抢了她的位置,她怎么不说是她自己怕死,看不上夜王殿下但是又想当太子妃,然后找纪云棠回来给自己当替死鬼的呢?”
翠柳都觉得纪箐箐嫉妒纪云棠嫉妒到魔怔了,如果当初没有替嫁,换作是她嫁给夜王,让她每天伺候一个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她怕是又要寻死觅活,整日哭着闹着往永宁侯府跑了!
纪箐箐还在不停骂骂咧咧,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说的话,全部落在了骆君鹤的耳朵里。
他黑眸危险的眯了眯,眼梢弧度透出几分冷淡和狠戾。
陈虎感受到了骆君鹤身上的气场变化,他刚想问怎么了,就看见骆君鹤抓起了桌子上的三颗棋子。
他单手使力,五指关节抓紧,像流星一样将三颗棋子从窗户口掷了出去。
而他对准的方向,正是纪箐箐。
“辱骂本王王妃者,找死!”
下方,纪箐箐还在不停咒骂纪云棠。
突然,她感觉自己后颈一阵刺痛,还没反应过来,腰部和膝盖的刺痛接憧袭来,她整个人痛呼了一声,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旁边的翠柳都给吓坏了,她忙不迭的就过去扶住了纪箐箐。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纪箐箐躺在地上,她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剧烈的痛感如气流一般在她的身体里面四处游走,让她难受之余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我家二小姐晕倒了,快来人请大夫!”
翠柳吓的失声尖叫,她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人过来。
其中有青云馆负责治安的人,也有赶来看热闹的百姓。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纪箐箐所在的地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青云馆的官员问翠柳,“纪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人怎么晕过去了?”
从纪箐箐的外表上看,他们看不出来任何伤势,众人只当她身体不好自己晕了!
翠柳哭着道:“我们家小姐不是自己晕的,是有人打伤了我家小姐,求求大人快请个大夫过来,帮我家二小姐看看吧!”
那官员一听,瞬间脸黑了下来,冷着声音道:
“小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沧浪诗话这么严肃的地方,四处守卫又这么密集,怎么可能有人打晕了你们家小姐?”
“我看是她自己身体不好,或者吃错了东西,才晕倒了吧!”
翠柳知道对方这么说,只是不想担责。
她急声道:“是真的,奴婢没有说谎,若是大人不信的话,只需找个大夫过来一验便知。”
纪梓杭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看见倒在地上的人是纪箐箐之时,他的心里又急又怒。
他过去拍了拍纪箐箐的脸,“箐箐,箐箐,你能听见哥哥说话吗?”
纪梓杭叫了两遍纪箐箐的名字,但都无人应答,他便知道翠柳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令他不解的是,纪箐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让对方在沧浪诗话人这么密集的地方,对她下如此重手。
好在,纪箐箐还有呼吸,这让纪梓杭心安了不少。
他怒吼道:“大夫呢?大夫来了没有?”
慕容悦走了出来,说了一句,“夜王妃不就是现成的大夫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请个大夫过来?”
“梓杭哥哥,何不让她帮纪二小姐看看?”
纪梓杭眸光骤冷,不屑道:“就她,也配给箐箐看病?”
此时此刻,不配的纪云棠和吊儿郎当的谢流筝,正蹲在纪箐箐的十米开外,围着地上的三堆粉末研究。
“云棠妹妹,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吗?”谢流筝小声问她。
纪云棠用指尖蘸取了一点捻了捻,又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她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上面的气味,她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纪云棠压下了心里的异样,不动声色的说道:“像是琥珀的粉末,可上面却有颜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琥珀做出来的棋子。”
纪云棠分析完问谢流筝,“哥,你知道什么样的力道,才能将琥珀做的棋子震成粉末状吗?”
谢流筝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没有急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