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该尽早换过来了?”
沈牧似乎对她提出这话并不意外,瞥了她一眼,赞同地点头:“嗯,是该尽早换过来。不过……”
他顿了下,若有所思地说道:“离婚礼不到三天,名义上元落黎是我国医院的副院长,可从根本上来说,她是元家的女儿,出嫁自然是从元家出。按照京都这边的风俗,婚礼前两天,她都得回元家住着。这事儿,你跟元落黎合计一下吧。”
“好。”
沈牧看着秦舒,沧桑的眸子里突然有一丝愧疚。
他轻叹
了一声,说道:“你离开国医院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要不是我当初让你当这个副院长,你这会儿早就跟你心爱的褚临沉在一起了。”
“沈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拆开我和褚临沉的人是燕景,而你和国医院却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对我有恩。”
看着这么乖巧贴心的秦舒,沈牧不禁更加感慨。
他故意绷起脸,煞有介事地说道:“小妮子啊,就算你不当这个副院长了,以后你还得给我回国医院来,做我国医院的人,知道不?”
秦舒看出沈老对自己的不舍,感动地点点头:“好,到时候我争取当个三等院士,选您当导师。”
“那行!”
两人一边聊着,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国医院。
大门口,一辆带有辛家标志的军用车,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车里的人也看到了他们,降下车窗,露出一张冷毅刚正的脸。
他主动跟秦舒二人打了招呼:“沈院长,元副院长。”
沈牧板着脸,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哦,是辛家的大小子啊。”
只要是辛家的人,都别指望他会给他们好脸色。
秦舒跟辛家人没有恩怨,自然走了上前,好奇问道:“辛哲,你什么时候从海城回来的?辛宝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