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略懂!
扬州虽然因为交通条件和盐业兴盛,到了明代中后期已经开始恢复繁荣,也是经济发达的大城,但还是无法跟苏州比。
林泰来直接无视了张幼于的废话,径自说:
看在我面子上,你让一步算了,何必浪费时间。”
在后世人的笼统观念里,似乎扬州和苏州是古代江南地区的时尚双子星,其实在某些阶段并不完全是。
张幼于立刻回应说:“我本来就是苏州城第一名士,你心里难道一直以为王稚登是第一?真乃逆徒也!”
最后申二爷便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直击心灵的问道:
“林坐馆,你也不想被人叫做绿帽子大王八的吧?”
送一个女人就能平息林泰来的怨念,其实不贵,哪怕这个女人是重金打造的。
来到申府后,林大官人说明了情况,申二爷诧异的说:“三天后就要走?不想如此匆忙。”
主要是把木渎港分关的事情交待一下,去年开关半年,经过林大官人的亲自坐镇,税银总数高达三千两。
至于你在白状元身上亏了多少银子,就让你们徐家各支内部给你找补!”
作为一座与运河关系密不可分的名城,大运河从扬州城南水关折向东又折向北,绕城而过。
他的座船抵达南水关外广陵水驿的时候,就打算将船停在这里码头,然后从南门进城。
林大官人毫不退让的说:“我林泰来秉持善念,从来不做买卖人口的勾当,想要我出钱买人,不可能!”
徐元景连忙赌咒发誓:“千真万确有这事,绝非故意欺瞒,否则天打五雷轰!”
更别说是拿来给即将到任的盐官送礼了,苏州花魁和特产瘦马,绝对是前者更有排面。
林泰来:“”
当然,在临行前的事务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拜访申府二爷申用嘉。
申二爷下意识的起身相送,心里琢磨着怎么劝劝徐家。
又过一日,林泰来带着包括张家兄弟在内的六个随从,二千两白银,乘坐一艘大座船出发了。
在王税使离任之前,木渎港分关完成五千两指标应该不成问题。
惹得校书公所总管徐元景曾经去府衙告状,但又被申二爷大嘴巴子抽出来了。
徐元景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离死不远了,拼命解释说:
然后林泰来不动声色的对张幼于问道:“老师你有没有兴趣,取代王稚登成为苏州城第一名士?”
只是林大官人临行在即,已经没时间直接收拾他了。
只拿女性当生育工具的申二爷不知道什么是情怀,但真就是没想到,林泰来居然是如此长情的人。
但徐元景却捶胸顿足,追悔莫及的答复说:
申二爷一脚踢开了徐元景,训斥道:“你就是心存侥幸,只想着算小账回本,觉得把人卖了就万事大吉!
但你就没想过,全苏州城人都知道林泰来对白状元念念不忘,但你把白状元卖给了外地人,那林泰来的面子往哪里放?
你现在就滚,我也管不了你了!”
白状元就是那跨越几百年时空的情怀,能随便放弃的么?
申二爷冷笑道:“苏州城里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那白状元是林泰来看中的么?”
林泰来不满的说:“虎丘徐家对我犯罪在先,也没有诚意赔罪!”
如果平常对外大肆使用二爷你的名头,那会有损申家清誉,申相在朝中政敌很多,还是尽量不要给别人把柄。”
毕竟徐家和申家关系近似亲戚,范允临的岳父徐泰时又在朝中做官,和首辅申时行关系十分密切。
“我就替你做个主,你把白状元送到林泰来手里,算是代替你们整个徐家赔罪!
此后路过无锡时,林大官人也没有过多停留,仍然急急忙忙的赶路,毕竟他的时间实在紧张。
林泰来似乎不知所云的说:“半年算什么,就算再过四百年,我仍然会惦记着。”
随即申用嘉就迅速派人,去向林泰来通报情况。
林泰来不屑的说:“区区校书公所,有什么不好经营的?
身为状元宰辅贵公子,三代书香门第,申二爷不该这么粗俗的。
所以看到扬州盐商出价一千两,便财迷心窍就答应了。”
林泰来理所当然的说:“你是不是应该给令尊写一封家书,然后托我捎带至京师,送到令尊手里吗?”
申二爷甩开徐元景,喝道:“你别跟我说,你去跟林泰来说!”
申二爷莫名其妙的反问道:“什么事情?”
“是一个叫郑之彦的扬州大盐商,特意到苏州城来领走状元花魁,据说是为了送给即将到任的盐官!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在商言商的答应了。
想了想后,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