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乞丐’的人,明显的外貌特征,不知道您有没有在东湖营地见到过?”
“这个……哎呀,这个人,我好像是有见到过一次,是哪次呢?得让我想想。”
感觉有些难为自己,但是对于这名脏辫男子,二股东似乎也是有些印象。
因此很快,二股东便陷入焦灼。
但是没过多久,二股东又回应着说:“我记得,那天要来参加音乐节的各大乐队成员,陆续来到我们这边,做一些简单的踩点考察时。”
“是有一名染着黄头发的脏辫男子,出现在这里,好像跟这些乐队成员还有些熟的样子。”
“因为我当时在忙碌其他事情,就没空招待他们,是让我弟弟去招待的,具体情况,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那能不能……”
“找我弟弟对吧?他还在楼上,你稍等一下,我让他打你电话,回复你,可以吗?”
这边还不等顾晨把话说完,二股东便赶紧回应着说。
见事已至此,顾晨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答应道:“那就有劳您了。”
“别客气,我这就联系我弟弟。”
这边二股东话音落下,电话也随之挂断。
也是大概过去了两分钟,一通陌生本地号码,这才打到了顾晨手机里。
顾晨二话没说,直接划开接听键。
“喂,请问是芙蓉分局的警察同志吗?”电话中,很快传来那名二股东弟弟的声音。
由于昨晚跟他打过交道,因此顾晨能够清楚听出来人的声音,于是赶紧回应道:
“没错,我就是昨天晚上来你们东湖营地的那名警察,具体情况,你哥哥应该跟你交代过对吗?”
“是的,他说有一个脏辫的黄头发男子,问我认不认识。”电话那头的中年胖男子说。
顾晨嗯道:“对,所以,你认不认识?”
“也不算很熟,只能说,接触过吧,他那天是跟着一些乐队成员过来的。”
“起初呢,我以为他是这些乐队当中的一员,所以就没怎么在乎。”
“但是随着这些乐队成员,依次登台彩排,直到结束,我都没有发现那名脏辫男子的身影。”
“他一直都是待在台下,跟那些乐队的女成员聊地的,感觉更像是过来玩的。”
“所以,他应该是跟那些乐队成员有些熟悉。”
“那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他跟哪些乐队成员比较熟?”顾晨听闻中年胖男子说辞,忽然感觉,这名脏辫男子,或许能够通过那些乐队成员找到他。
“这个,我不确定,但是那些乐队队长的联系方式,我倒是有。”
“等一下。”这边中年男子话音刚落,顾晨赶紧又问:
“如果说,还有新的乐队要加入到音乐节,你们谁能决定临时加入其他乐队?是你们东湖营地?还是那些乐队成员?”
“这个……”
面对顾晨的质疑,中年胖老板也是实话实说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们也是卖个面子,给市里的音乐家协会。”
“这次安排音乐节项目,是我哥跟营地的大股东,一起商量的。”
“因为跟音乐家协会的领导有些认识,而且那边的音乐家协会领导又很热心,毕竟音乐节安排乐队的事情,是有钱拿的。”
“而这钱,他们这些音乐家协会的领导是要自己赚的。”
“所以,要说请乐队,请哪些乐队?还有哪些音乐家协会的歌手要过来?这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决定权在音乐家协会。”
“音乐家协会?”听到这个名号时,顾晨大概清楚。
如果自己要去找到脏辫男子,可能需要通过音乐家协会的领导来确认。
毕竟,何永亮说的,如果胡哲的金属乐队,想要参加东湖营地音乐节,临时将自己的乐队加入进去。
很显然,要去找一个叫“乞丐”的家伙。
而这个家伙,或许就是音乐家协会的某个领导,或者是音乐家协会某个领导的亲戚。
这样一来,也符合刚才中年男子的这番说辞。
“我明白了,谢谢您,如果还有什么线索,也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于是顾晨还是寒暄了一番。
而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子也是十分客气,看得出,一场宿营营地的音乐节演出,体现的恰恰是人情世故。
作为主办方,其实请乐队这笔钱,怎么着都得出的。
但是选择权却不在自己这里,而是在音乐家协会的领导那里。
于是便有了何永亮口中的“乞丐”一说。
明白这一点的顾晨,在挂断电话之后,也是重重的叹息一声,调整状态。
副驾驶的卢薇薇见状,赶紧问道:“怎么样?”
“‘乞丐’可能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