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根知底,关系很好。”
“而邹雄是我进入社会之后认识的朋友,也有很多年了,虽然关系好,但是我对邹雄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他比较风流这方面。”
“但是,这家伙本事还是有的,我知道,要想搞好公司,邹雄必须入伙。”
“所以,在胡凡的再三劝说无果后,我们三人最终还是一起开了公司。”
“由于胡凡一直对邹雄有意见,两个人待在一起肯定合不来。”
“再加上,当时我们已经感觉,如果只跟非洲客户做生意,其实利润要少去许多。”
“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自己做出口也做进口。”
“于是,在生意逐步扩大规模后,我让胡凡去了非洲,成立了一家进口公司。”
“这样一来,我们的货物可以对接非洲,不仅如此,其他货物,我们也可以自己掌握进出口渠道。”
叹息一声,何军也是躺靠在座椅上,颇为感慨道:
“那时候,赚了许多钱,感觉来钱太快,就想着再做大规模。”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胡凡发现公司的许多账务跟商品匹配不上,也就有了后来我去调查邹雄,以及后来在饭店包厢内的大打出手。”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王警官问道。
何军哼笑一声:“报警?我当然想过要报警,可是比较麻烦,做生意的,能私下解决的事情,就不会去占用公共资源。”
“毕竟,我跟邹雄当初也算是铁哥们,还一起开公司,可现在却要告他,这我做不到,也不会这样做。”
“看来你对他太过仁慈。”卢薇薇也感觉,从何军口中不难看出,何军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家伙。
但何军却是摆摆手,摇头说道:“可能就是我这种性格,让邹雄拿捏的很好,以至于邹雄利用我对他充分信任的同时,早就已经把公司的资源和渠道给掏空。”
“那几年,我对邹雄不设防,对于公司管理方面,也全权交给他。”
“但是这样一来有个弊端,就是邹雄完全掌握了我们公司的整个渠道环节,他开始不满足于合伙开公司。”
“不仅开始掏空公司,也开始准备自己另起炉灶的资本。”
听到这里,顾晨微微抬头,看着面前一脸落魄的何军,问道:
“所以他想跳出来单干对吗?”
“嗯,是这意思。”何军微微点头,也是一脸感慨道:“他想单干,他想分更多的钱,他想把我跟胡凡踢出局。”
“这一切,都是他想做的,也是他正在做的。”
“也就是那场打架之后,邹雄开始跟我,还有胡凡,跟我们彻底决裂,他要另起炉灶。”
“那你们当初就没有人去阻止他?”卢薇薇甚至感觉,何军跟胡凡是否太好说话了?
但何军却是无奈说道:“我曾经也想过,既然是邹雄做的不对,那我们完全可以起诉他。”
“可邹雄也有一套,他警告我们,如果起诉他,那他就带走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所有渠道资源,他就要架空我们整个公司。”
“这一招,无异于釜底抽薪,是够狠的。”听到何军如此一说,王警官也是默默点头。
感觉如果邹雄真这么干,那何军跟胡凡的公司,基本上可以原地宣布破产了。
何军双手搓脸,也是颇为感慨道:“那有什么办法呢?命脉都掌握在邹雄手里。”
“而且从我们决裂开始,我才开始真正认识到邹雄那张丑恶的嘴脸。”
“他不仅真的掏空了公司的所有渠道和资源,还在非洲那边拥有自己暗地里扶持的本地客户。”
“而且非洲本地那边的客户,本身就是地头蛇,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搭上的?”
“反正,从我们公司决裂分家的那一刻起,似乎我跟胡凡在非洲的货物,就屡屡出现问题。”
叹息一声,何军又道:“当然,我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邹雄在背地里捣鬼。”
“他联合那个当地人,不仅要搞垮我们之前的贸易渠道,还威胁我们在非洲公司的那些渠道商,如果谁敢从我们公司拿货,那么他会让那些渠道商吃不了兜着走。”
“这也太狠了吧?做生意敢做成这样?那边就没人管吗?”听到邹雄的手段后,袁莎莎也被这种无赖举动气得不轻。
何军无奈耸肩,也是苦笑着说道:“那我们又能怎样?毕竟是在国外,是在非洲。”
“邹雄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跟当地的地头蛇勾搭之后,并迅速跟那名地头蛇建立了很深的友谊。”
“我估计,背地里,邹雄可没少给这名非洲的低头蛇好处。”
“不仅从里到外,告知了我们在非洲公司的各种底细和资源,还告知当地地头蛇,赚钱之后三七分,他邹雄只要非洲利润的三成,剩下七成全归那名非洲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