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把水管收好,然后穿过花园,经过白斯舟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进了别墅。
他甚至都没看白斯舟一眼。
白斯舟本来理直气壮的,但是,看到霍颂安这明显不开心的表情,以及平时都会给他泡好的茶,切好的水果,精致摆盘的点心,统统都没有,他就知道霍颂安是真的气恨了。
他看了看怀里的猪咪,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虎崽子从小就有危机感,从来不让他接触任何毛茸茸来着。
霍颂安迟迟没有出来,白斯舟在花园里纠结半晌,心想算了,都冷落他两天了,还是进去看看好了。
他还是不舍得冷落霍颂安太久,而且,他这两天都抱着猪咪不放,对于占有欲十足的老虎来说,确实有点过分了。
白斯舟于是松开猪咪,转身也进了别墅中。
大橘猫:“……”
大橘猫摇了摇头,看来今天又没饭吃了,一般那两人一起进去后,不待上一天一夜不会出来的。
而且,每次进去,那个人类都哭得很惨,叫的超可怜的。
大橘猫摇了摇头,叹气,好凶残的老虎,好可怜的人类。
大橘猫心疼了人类一秒钟,然后就优哉游哉地钻进花丛里睡觉了。
而白斯舟,他刚刚走进别墅,就被躲在门口的霍颂安给扛起来了。
白斯舟:“!!!”
白斯舟锤了一下霍颂安的肩膀一下:“你干什么?放为师下来!”
年轻的山君还会怕师父,但是三十岁的霍颂安,已经不怕白斯舟了。
他不仅不怕,他甚至还敢打白斯舟了。
霍颂安沉着脸,伸手,在白斯舟的屁屁上拍了一下,“啪”一声,白斯舟浑身都抖了抖,霍颂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很冷:“师父,你一身都是那只猪的味道,我带你去洗澡。”
占有欲十足的霍上将,不允许白斯舟的身上沾上其他毛绒动物的气味和毛发。
哪怕是猪咪的也不行!
白斯舟还是第一次被霍颂安这样扛着,甚至,还被打屁股,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揪着霍颂安的头发:“你小子,你敢打我?”
霍颂安一手圈着白斯舟,任由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目光坦然地和白斯舟对视:“师父,是你不考虑我的感受,抱着那只猪整整两天!”
他的目光幽怨,脸上带着委屈。
白斯舟:“……”
白斯舟瞬间心虚:“那还不是你……”
他语气一顿,竟然没好意思说下去。
霍颂安看着神色尴尬的白斯舟,他喉咙动了动,突然加快了脚步。
两天没有双修了,快憋死他了。
这老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仿佛染了星火的柴禾,不用一丝风,自己都能呼啦啦地熊熊燃烧起来。
火什么时候能灭不知道,但是白斯舟,感到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浴室中,加宽加大的双人浴缸内,刚刚盛满的温水哗啦啦地响着,水花四溅,地上的水流淅沥沥的,洗澡水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洒出来,地上瞬间变成了汪洋。
白斯舟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双眼都茫的,他的头又撞了一下浴缸壁,随即咬牙切齿地喊:“霍颂安!”
霍颂安立即伸手,把白斯舟的头护在怀里,因为动作不太方便,所以,他直接把白斯舟腾空,抱了起来,白斯舟闷哼一声,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了,白斯舟甚至好半晌都没能发出声音。
但即使这样,霍颂安的动作仍旧没有缓和,他正干得起劲呢。
他这两天气的不轻,妒忌使他失控,他要给独宠猪咪两天的白斯舟,一些严厉的惩罚!
霍颂安那结实宽厚的肩背上,水珠连着线的滴落,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他们的洗澡水。
到半夜的时候,白斯舟才被霍颂安抱着回了卧室。
不过,霍颂安很显然并没有要停止的打算。
白斯舟都震惊了,他浑身到现在都是软的,双腿都还在打颤呢 :“都这个点了,你还要炒菜?”
霍颂安正准备起锅烧火呢,又长又硬的铲子都拿在手里比划了,那不炒菜干嘛?
他比划着玩嘛?
这棵小白菜,先是被丢在水里洗,为了不让小白菜沾上那只猪的气味和毛发,霍颂安洗得仔细,用那双粗糙宽厚的手掌,翻来覆去地搓了好几遍。
直把小白菜都搓得都要破皮了,他才把奄奄一息的小白菜捞起来。
霍颂安看着白斯舟,声音沙哑中带着温柔:“师父,我今天学会了一个炒菜的新动作,你要不要试试?”
白斯舟惊恐了:“你这……你这每天都变十几个动作了,你还学新动作?”
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霍颂安把小白菜洗干净后,又用毛巾擦干净,然后,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