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把玉简丢给了李真北,李真北拿过去看了一眼,眼神瞳孔微张,随即却悄然不动,面色不改的把玉简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那又如何,不过是几个弟子之言,岂能哄骗老夫,就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制裁一名宗门长老吗!”李真北道。
李真北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真的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对一位长老动刑,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弟子前来禀告,就要惩罚被告的长老?
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陈恪双手扶着桌子,仔细的盯着李真北,一字一句地说道:“李真北长老,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心,让你知道南墙在何处,棺材埋在哪!”
陈恪扭头对着外面说道:“带证人来。”
一名年纪轻轻的弟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见到这里如此多的长老,立即跪在了地上:“杂役弟子旬余拜见诸位长老,拜见少宗大人。”
陈恪说道:“旬余起来说话,把你当日与我说的全都说一遍。
”
旬余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真北脸色铁青的模样,四周的长老一副审判的正义姿态,他当即也不再恐惧什么,站起身说道:“回禀诸位长老,弟子乃是六十年前魔道修行者旬空的重孙,嫡重孙!”
旬空!
这个名字一出来,长老大殿与刑殿的人纷纷一境,看向旬余的目光里面也带着审视之色。
旬空是六十年前魔道的一名强者,旬空的崛起更是让人感到震惊,他不是修出来的修为,而是忽然冒出来的强大。
当时无人知道这位旬空到底是如何修炼到的更高的境界,但是旬空四处作乱,引得五行宗与四灵宗联手对付旬空。
旬空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是因为他的实力高深,而是因为旬空掌握着一种特殊的法门,逃跑起来速度无人能够追上。除非是提前埋伏,封印了八方空间,才能抓住旬空。
五行宗与四灵宗布置了数十次,总是抓不到旬空,不是被他察觉提前跑了,就是在最后抓捕布阵的关节,旬空从包围之中杀出去,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旬空后来被杀,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但是旬空这个名字,的确是给五行宗与四灵宗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当时五行宗与四灵宗的数名长老被旬空抓去,生死不知,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而五行宗与四灵宗之中,这些被抓走的长老,身上的魂牌也没有熄灭。
“当日老祖与李长老约定
好了时间,李长老赴约之后,趁老祖不防,偷袭了老祖,更是灭掉了我旬氏一族,仅有弟子等几个旬家在外之人得以存活。”旬余说道。
李真北冷笑一声,完全不搭理旬余,他一拍桌子说道:“完全是一派胡言,我且问你,既然我是屠戮你们旬家的凶手,为何我不斩草除根,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才来让你告发我?而且我是屠戮你们家族的人,你为何会知道是我屠戮,难道你觉得你一个黄毛小子,能躲过老夫的探寻?”
“若我不是,你这些言论又是何居心!污蔑五行宗长老,那可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你有几条命来破坏!”
李真北最后一声大喝,手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旬余吓得往后倒退,似乎小时候的记忆重新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他看着李真北说道:“因为当日我是看着前辈来到我们旬家,你与祖父等人交谈,没有注意到我,我才偷偷溜出去。”
“呵呵呵……一派胡言,毫无逻辑!”李真北就是不认。
“此事有些难办了。”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与身边的人说道。
另一个长老也点点头。
刑殿的长老说道:“一切听从少宗吩咐,我们到底是办还是不办?”
少宗陈恪没有多想,直接一挥手:“拿下李真北,封了修为,带入刑殿,等候宣判。”
“放肆!”
李真北欲要反抗,两名长老大殿的长老同时出手,控住了李真北,防
止他狗急跳墙,对陈恪等人做出同归于尽的想法。
李真北笑了笑,等着一名刑殿长老封印了他的丹田,跟着几名刑殿的长老一起去了刑殿的大牢。
陈恪与长老大殿的人说道:“长老,还请通知丹阁,让他们重新选一任作为丹阁的副阁主。李真北这个阁主,是无法回去了。”陈恪与一名丹阁的长老说道。
“是!”
刑殿与执事大殿的人一起说道。
陈恪交代完事情之后,再次来到李真北的坐上,他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什么给了李真北这个勇气,让它敢乱动其他人的资源。
勾结魔道修行者,更是心中存有侥幸心理,能进来完全是宗门开的口子。这一次,陈恪要堵上这个口子,会让很多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