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眼花,瞌睡都醒了。
找進??周淮???
就在他疯狂输入打算回复林逸青时,对方又一个连击
洁癖工作狂:我还以为是那小子惹的情债,都追到欧洲了,原来不是吗?]
谁?谁的情债??;
那二傻子配吗?
奏一隅气得把已经打好的一大串全删了,重头开始输出,没想到三连击来得更快
「洁癖工作狂:我还调查了他的底细,和周准一个中学的,难不成是上学时候就暗恋他?1
[周准的神经病发小:他是为了找我!是我的情债!!那小子暗恋的是我!!!!!1
疯了吧,南乙那是和周淮一个中学吗?那是和我一个学校,是我亲学弟,是我大雪天教训了那帮欺负他的狗东西,是我跟他在一间教室里自习,一个天台上睡午觉。他怎么可能放着我这么一个幽默风趣人见人爱还特别会弹吉他的大帅哥不暗恋,跑去暗恋周淮啊
工作狂上班上得脑子秀逗了吧。
原以为到此结束,没想到一向高冷的林逸青竟然还回了。
「洁癖工作狂:哦,是吗?他没提过你。1
奏一隅彻底地破防了。
这地下恋他坚持不了一点儿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南乙喜欢他,爱他,在和他谈恋爱!
不愿再想这些,秦一隅只好被子蒙头,逼自己睡觉,只是没睡多久就醒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南乙回来了,说自己眼睛疼,给他难受得立马起来,打电话给林逸青,让他帮忙找最好的眼科医生。结果林逸青竟然当着他面说,这不是费尽心思找周淮的那小孩儿吗?
给奏一隅气醒了。
实在气不过,也不可能再睡着,他又打开那张照片,放大了又放大。以前听人说恋爱中的人是福尔摩斯,他还不信,只觉得是闲的,现在一看,这简真就是醒世箴言。刚刚他就差把南乙穿的速干衣品牌搜出来了,本以为这次不可能有什么新发现了,谁知这一回他的关注点转移,盯上了一个之前完全忽略的小细节。他眯起眼,盯住南乙胸前那一小块红色的倒三角,最开始他以为这是速干衣上的图室或oao,根本没仔细看,直到现在发现南乙,脖子上一圈金属的细微反光。这是个项链
将照片放大到极限,秦一隅皱起的眉头忽然松开。
这.....不是他之前的吉他拨片吗?
红色,刻着他名字拼音和生日。
从破防到爽翻,只需要短短几分钟。他精神抖擞,洗漱完穿戴好,六点多就跑去了排练室
没想到的是,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睡着的南乙,
怎么不回去睡啊。
奏一隅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自己的厚外夸脱下来盖在南乙身上,弯腰,侧着头靠很近,但他看不着南乙的脸,只能听见他均匀、安稳的呼吸声,跟小孩儿似的本能地贴过去,差一点儿奏一隅就亲上南乙的耳朵,好在他悬崖勒马,想起了这里有摄像头的事,于是相当僵硬地移开了,假装只是帮南乙撩头发发圈上别着的花呢
完了,肯定是被发现,被扔了
奏一隅叹了口气,挨着南乙坐下,偏着头,相当专注地看他写的谱子和歌词,正看到被手臂压住的部分,南乙的手忽然动了动。醒了?
只见南乙昏昏沉沉地支起上半身,垂着脑袋,光太亮,没睁开眼,手臂似乎麻得厉害,手指艰难地张开“手麻了吧。”秦一隅很小声问。
南乙动作缓慢地转过脸,眼睛睁开一点儿缝,迷迷糊糊的,盯了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奏一隅怎么可能这么早来这儿
肯定是在做梦
没睡够的南乙又一次闭上了眼,脑袋晃悠、晃悠,垂下来,额头抵住了秦一隅的肩,呼吸又一次沉了下去。对南乙难得的主动,秦一隅怔了一秒,心情一下子直冲云雷。他想当顺手地将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拿到下面,两手握住其中一只,揉了揉。“这样麻劲儿消得快点儿。”他压低声音说
听到这句,南乙,忽然觉得不对
怎么会这么真实
气味地是
他闭着眼,稍稍抬了点头,鼻尖抵在奉一隅肩膀,仔细嗅了好几下,然后忽然睁开眼,
因为奏一隅偷偷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了。
“醒了?
奏一隅憋着笑,眼神朝摄像头那儿膘瞟了一下,冲他使了个眼色
南乙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从他肩头离开,弯下腰,双手的掌根扶住太阳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谁成想,他这一弯腰,一朵花轻飘飘从胸口掉出来,落到地上
他正要去捡,却晚了一步,让奏一隅抢了先。再直起身子时,那朵名为“狮子座”的小玫瑰花已经落到奏一隅手上。奉一隅没出声,只用唇语对他说:“你没扔啊。
下一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