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抓住乌遥的手腕将他牢牢按住,另一只手揪住衣领将他的真丝睡衣生生扯碎
黑色布料飘落到资砖地面上,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长发男人似乎惊到了,再次开口时气得声音都在抖,“乌拾忆!
这就是镇长想要的反应
接下来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被乌遥算在乌拾忆头上。
睡觉这么简单无害的事,人总是看得很重,还跟什么人格尊严扯上了关系
在这方面,乌遥也落了俗套,和那些寻常人一样,
镇长从不在乎这些,今晚乌遥最好是打不过他,让他好好折辱
从挣扎到哀求,无力反抗无法逃离,清醒着遭受侮辱
最深刻的绝望才能激发出最强烈的恨,被碾碎自尊折断傲骨的人才更好控制。
打得过也没关系,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迟早会发芽
他挑起乌遥的下巴,欣赏他震惊的表情,
乌遥强压着嘴角,期待到呼吸发抖
他膝盖猛顶男人的小腹,趁他松手的瞬间反手抄起吹风机,朝着男人的脸狠砸下去,
他等了一整天,正餐终于上了
天堂岛镇长大选的竞争很激烈,明面上还是十二个候选人,实际只剩八个了。
1号候选人浮潜的时候溺水身亡,2号因为感情纠纷自杀,3号和4号下落不明
知情者都觉得镇长这个位置有毒,谁竞争谁出事
说不准最后所有候选人都会死,只能随便推一个人上位。
两个保镖守在门外面面相觑,门里一直传出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他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其中一人低声道:“刚才好像是花瓶摔碎的声音。
”乌先生之前说了,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当自己聋了。
回想起下午见到的房客,男人嘶了一声,“这屋里的人长得和明星似的,之前我就觉得老板看他的眼神不对,他该不会是.....”你没猜错,他兜里还揣着套呢。那男的是比普通人好看但他也是个带把的,有钱人什么美女找不到,怎么都好这口。保镖皱了皱眉,“强上?
“肯定的啊,那小白脸要是愿意他俩能打成这样?
"要不要报警?"
“啧,现在是大选关键时期,这种丑闻爆出来老板就毁了,你猜他会不会弄死你?这里面水深着呢,给有钱人干活就要学会装傻。门内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中年保镖按住新来的小同事,语重心长地劝:“你要是实在可怜他,等明早老板走了你就偷偷过来,看看这人伤得重不重,能不能自己去医院。他凑到门上听了听,“哎你还真别说,这小白脸真能折腾,都打了二十多分钟了还没服软。
乌遥也觉得镇长真能折腾,被他按着打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爬起来。
他当胸一脚踢向乌拾忆,男人踉跄两步撞到墙上,乌遥紧接一个回旋扫向男人的面门。
乌拾忆立刻避开,就地一滚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朝着乌遥脚踝划去。趁乌遥躲闪的空挡,他快速爬起手中的玻璃碎片刺向乌遥的右眼,乌遥侧身躲过,单手成掌横砍向男人的脖颈,指缝处不知何时多出一枚小刀片
这是刚开始交手时他偷拿的,乌拾忆被他踹飞出去,肯定看不到他的动作。
现在他卡在对方视线死角,又故意用手指遮了遮。按理来说乌拾忆不知道他拿了刀片,应该直接抬手挡住他这一击,可他偏偏选择了躲。他怎么看见的?
后脑勺长眼睛了?
思考并不会影响乌遥打斗,乌遥看准机会抓住男人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关节脱臼,男人被迫松开玻璃片。惨叫声迟迟没有响起,乌拾忆只是喘了口粗气
系统看得直咧嘴,[你俩都是狠人,一个能打一个抗揍。
我和他可不一样,你把我俩放在一起直是高看我了,
躲开挥来的拳头,乌遥抬腿抵挡住男人的攻击。借差交手挪到对方身后用力勤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拿差刀片对差眼睛狠狠刺夫乌拾忆肘击乌遥挣脱束缚,还没来得及动作,又被乌遥再次放倒
他想抬手格挡动作却慢了一步,乌遥全力一拳砸在他脸上。鲜血迸溅,他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腹部,几平能将人活活打死,男人身体抽搐不停地叶血
乌遥摸了摸脖颈处的勒痕,勾起一抹冷笑
二十分钟前镇长为了给乌拾忆泼脏水,掐他脖子撕他衣服想玩强,奸。现在镇长被他打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恶心人的话适度的运动果然让人心情愉悦,就是可惜了傻狗那张好看的脸,此时被他打得就像个猪头
戏还要演下去,乌遥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
“现在能听见去我的话了?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乌拾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把你当朋友你却用那种眼神看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