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要死了。
宋舒延紧紧闭上了眼,他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抖,这不是他能控制的,蒋逢玉似乎成心要让他丢盔弃甲。
“你就不能快点哭一下?”
她甚至还不耐烦。
被欺负的是他,她凭什么态度这么差?
他能闻到她,那股气味正逐渐侵占他的私人空间,无孔不入。
宋舒延不觉得冷,无论怎样,这都不是会冷的场合,他的肌肉不可自控地紧绷,她的手碰到哪里,哪里就很烫。
这感觉很奇怪。
“别再……别动了。”
他的腰背绷得很直,从上到下都硬邦邦,只有手指紧紧蜷成一团,竭力压抑着蓬勃的渴求。
蒋逢玉似乎僵住了身体,很长一段时间,也可能只有短短几分钟,她都没再做什么坏事,而后在他认为能够解脱时,她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
宋舒延的睫毛颤动着,室内只有薄帘缝隙内透出的月光,并不刺眼,柔和地让他精神崩溃,以至于想哭。
“别咬了。”
她的手指撬开紧闭的齿缝,宋舒延眨了眨眼,在她垂下的头发蹭过他鼻尖的同一秒,蜻蜓点水般的触感消失在嘴角。
一道湿痕缓缓顺着柔软的皮肤下滑,直到渗进枕巾,宋舒延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从那个荒诞\\淫\\\靡的梦中惊醒,房间内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