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没提过。”
……
蒋逢玉吃了个瘪,忍怒问:“你想怎样?”
顾名尧听起来很享受激怒她的感觉,语气也连带着愉悦。
“我说过了。”
“来见我。”
顾名尧侧过身,视线无意落在墙面小镜中,他看见一双含笑的眼睛。
呼吸声像支柔软的绒羽,一起一伏划过耳廓,钻进她的耳道里。
“今晚。”
蒋逢玉的呼吸有些卡顿,她心有余悸,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因为她的心情也很古怪。
“顾名尧。”
蒋逢玉决定还是省去弯弯绕绕的时间,正和她对话的那人是兜圈子专家,她磨不过他,直接一点对她的心情和大脑都更有益处。
“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是,”她轻咳一声,“有件事我真的挺好奇的。”
顾名尧腾出空余的手去碰廊道两边长势喜人的绿植,叶片很薄,掐住后却陷进奇异的柔软中,他‘嗯’一声,“你说。”
蒋逢玉于是说下去:“你是不是在”
她试图换个更加文雅含蓄的词,失败,硬着头皮道:
“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蒋逢玉想,原来头皮硬到一种程度时,人就感觉不到它硬硬的了。
电话那头静着,静了很一会,其实只是十秒,但在蒋逢玉看来像十分钟。
“一直到今天,连带刚才,我都在想——”
“你什么时候才会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