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带着族人围了上去,都没费什么劲就将这些吓破胆的森林魁解决了。
就在同一时间,那颗怪树居然伸出了长长的根系,开始攻击猿族兽人,他们不清楚状况,有几个兽人被抓住,他们才惊觉,那棵树居然在吸他们的血。
根族长当机立断,让族人攻击那棵怪树,救回被困的兽人,同时想法子毁了那棵树。
我们在攻击怪树的时候发现,只要有充足的血供应,他的根就会不停的长出来,防不胜防,最后还是独想到了破解之法。”
猛说到这里,将视线转向了独,独接着说道:
“那个怪树吸血,那就让他吸我的毒液,所以我就地取材,抓了一只出来觅食的红角地蜥,将我的毒液都注入他身体里,然后将还活着的猎物扔给了那棵怪树。
怪树果然没有放过红角地蜥,树根一卷,直接将它吸干,之后还继续攻击我们,只是他攻击的速度越来越慢,然后怪树像是意识到什么,开始自断根系,想通过这种方法清除我的毒液。
我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即蜂拥而上,直接将那棵怪树连根拔起,撕成了碎片,在树的根部,我们发现了许多森林魁的尸首,还有一些兽人的尸骨。
猛和根族长都比较谨慎,将所有断开的根系都集中到一起,和那颗怪树一起烧了,烧的时候那味道让我们都吐了。”
“难怪你们身上味道这么难闻,没发现团子都离你们远远的吗?”
涟漪调侃道。
“我们都已经用雪水洗了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