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樊墉下一刻就会咽气,唐尼出于职业道德还是提醒道:
“凤小姐,你最好停手,再打下去他就要断气了,这样你就会背上人命官司。”
涟漪这才住了手,甩了甩头发,对着唐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唐先生,你放心!我有分寸,警察要是能从他身上验到一厘米的伤,我跟你姓。”
这话让唐尼被噎了一下,随即不自然的扶了扶眼镜,不再开口了。
等樊墉被带走后,唐尼跟进了后续的事情,他特意和警官确认过,樊墉身上确实没有一丝伤痕,即便樊墉叫的再惨烈,在检查过后也没人再理睬他。
樊墉被起诉判决后,就被送去踩缝纫机了,可是入狱一个月后就传出了樊墉瘫痪的消息。
唐尼以为樊墉是为了逃避服刑才这样,特意过去了一趟,就看到了监狱医生的检查结果。
樊墉是真的瘫痪了,全身骨头粉碎性的骨折,现在就是吊着一口气,等那口气出了,人也就没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唐尼倒吸一口凉气,连自己怎么离开监狱回到公司都不知道,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涟漪那天的神操作,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可是他不敢说,小心肝一直在颤抖。
结果隔天就在公司遇到了准备参加武术训练营的涟漪,他实在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不受控制的挪到涟漪身边。
“凤小姐,好久不见!”
唐尼客气的开口打招呼。
“不是很久,也就两个多月,唐先生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