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姐听过警察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总算解决了一件事情,送走警察后她就安心养身体,三天后就抱着儿子出院了。
丈夫经此一事终于不再那么固执,将自家老娘接到了常宁市照顾妻子,他老娘得知生的是个孙子,也就没有二话的来了常宁市。
涟漪所在的乔家沟最近一段时间气氛有些浮躁,就连每天只回来吃饭、睡觉的幺妹,这几天也没再去串门,只是待在家里给涟漪做饭,剩下的时间就窝在自己房子里。
又过了两天,一个中年男人找上涟漪。
男人看了看涟漪隆起的肚子,又扫了她的脸一眼,眸中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然后开口问道:
“一个月前你去县医院,有没有见到我儿子?”
涟漪有些茫然,摇了摇头说道:
“我都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儿子。”
“我儿子叫乔书强,在县医院照b超的。”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涟漪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特别困,是睡到医院的,等我醒来就在病房了,身边只有乔二哥和小六弟弟,没别人。”
鲜血飙出,那人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嘶吼道:
她慢慢的起身,将早就藏好的大号缝衣针取了出来,掀开幺妹的被子,在对方的谭中穴、肩井穴、环跳穴重重的刺了下去。
“希望是我多心了。”
中年男人也没多留,问完话就转身走了。
涟漪迅速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涟漪从善如流,退回了屋子,正要开灯,也被制止了。
涟漪压着嗓子应了一声:
“来了!”
“叔,你别担心,书强哥有正经工作,况且外面卖货的人都被村长招回来了,过了这阵风头就没事了。”
涟漪将人送走后,将门栓栓上,然后就进了屋子锁门关窗,还用一根棒子将门顶住。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这两天那边出了点事情,所以我有些担心书强。”
“叔,书强哥这两天没回来?”
“老太太前段时间掉进粪坑淹死了,幺妹被我弄晕了,我今天准备逃跑。”
“这边”
三天后一个寂静的夜晚,天空中连月亮都没有,正是夜黑风高之时,熟睡的涟漪突然毫无征兆的醒来了。
涟漪半真半假的说道。
涟漪勾唇一笑,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涟漪转身将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引进了里屋。
“韩静!”
“你叫什么名字?”
然后就挪开了木棒,将房门打开,自己站在阴影中,并没有开灯,在男人抬脚进入房间时,她目标明确的用剔骨刀划向对方的眼睛。
坐在一旁的幺妹问道:
“嗯,说好月底回来的,人没回来,电话打过去医院说他请假回来了,可是也没见他人。”
她抚了抚胸口,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传入耳中的除了幺妹的呼噜声(从老太太死了后,幺妹晚上就和她一起睡,美其名曰照顾她,其实是怕鬼),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涟漪眉头一皱,听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隔壁的邻居。
涟漪早在出手后,就一个转身避开了,此时听了对方的话,她抄起旁边顶门的棍子,直接砸在对方的后脑勺上,男人瞬间噤声,一头栽倒在地。
“我用针刺了她的穴位。”
幺妹安抚道。
涟漪的眼睛眯了眯,她很肯定村子里出事了,因为这个村子有养狗的习惯,也是为了防备外来的人,可是现在没有狗叫声,甚至连虫鸣声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男人正要多问几句,寂静的夜里突然传出“砰”的一声枪响。
来人虽然收了枪,但是声音依旧压的很低。
“你留在这里,锁好门窗,不要出去,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咱们这边电话信号也不好,可能是没接到电话。”
两人进去后,幺妹也没动静,男人探了探床上女孩的鼻息和脉搏,这才问涟漪:
因为涟漪就在旁边,男人也没有说的特别明白,但是幺妹却听明白了。
然后就从善如流的报出了三处穴位。
随后她就握着一把从厨找来的剔骨刀,站在的窗子边,观察着黑暗中的院子。
“身份证号。”
对方似乎是为了验证涟漪的身份,立即问道。
“你怎么把她弄晕的?”
涟漪立即点头应下,反正她出去也就是装个样子,白天的时候乔书强的父亲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就猜测警察已经展开行动了。
“带我去看看她。”
来人跳进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