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去,到达师门前,倒是空无一人,想来是那些人也没那么快突破门下阵法,明君几个箭步,往旁边梧桐树上一坐,收敛声息,这位置,倒是看戏的好角度。
‘你回来干什么,叫你跟着他们走,你不想安享天年了。’
师傅的声音?
‘一把老骨头了,安享什么天年啊,我们哥俩啊,守着这山,五十余载,现在说走就走,哪儿那么容易啊。再说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哥嘛,哪儿有丢下你一人的道理。’
‘哼,自以为是。’
‘你不是一样吗,说我’
哈哈哈,好好好,那就拿酒来,今天我们师兄弟就看看,谁先倒下,说好了,后走的那个,得给先去的那人建坟地啊。
这谁说的准,我倒觉得还不如现在,咱们在院里挖两个坑,不行了就自己爬进去,免得麻烦别人、、、
嘿,这两老头,商量的这叫什么事。
一人一壶酒,一把镐子,就那么随意的挖着,时不时闲聊几句,累了就坐下来歇歇,喝上几口,又接着挖。
月色正浓,山门下传来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