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还嘴,罚我跑步挺爽的啊,看你今天爽不爽。”
萧凉又是一个高高跃起,浑身骑跨在金毛枪手腰间,甩开两条膀子痛快地厮打起来。
“哦嗒!叫爷爷!”
“哦嗒!还敢反抗?你个瞎子还反抗?”
“哦嗒!揍到你猪头脸!”
“啪啪啪啪啪啪——”
无数个大耳刮子从天而降,如同枪林弹雨般将金毛枪手揍了个动弹不得。
“爷爷!爷爷爷爷!”金毛枪手哇哇大叫,哪里还有斗志。
他就纳闷了,这是哪里冒出的一个小子,同他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一般,居然揍他不说,还作践他。
萧凉又甩开膀子上下左右扇够他,这才飞起一脚将他顶飞。
“嘭——”
出离畅快的一脚,一个猛踢将金毛枪手踢到飞起,撞翻一屋子的桌椅重重跌落在地。
“噗!”
金毛枪手捂住横膈膜喷出一口老血,头一歪耸拉下。
怕了!
亚洲大爷,你这不是打,是虐杀。
等到王嘎嘎小心翼翼地翻身下楼后
,发现的已经是扭打完的战场。
萧凉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奄奄一息的枪手头顶,扯住枪手的金毛,迫使他听喋喋不休的谩骂。
王嘎嘎好奇地听了听,瞬间对萧凉肃然起敬。
“哥!你骂人语速快到我听不懂,还不带重复,好牛逼!”
他挠了挠头发,困惑道,“不过哥,我怎么觉得你不在骂他,更像在骂教官。”
最后。
萧凉一个闷拳锤到在金毛枪手的喉部,这才慢悠悠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王嘎嘎下意识浑身汗毛倒竖,头皮炸开,本能觉得这个地方很危险。
“哥!我说你牛逼!”王嘎嘎笑得一脸憨憨,蠢萌无比。
萧凉煞有介事地拍了拍王嘎嘎的肩,重重威胁,“敢把刚才听到的话说出去,你死定了知道么!”
王嘎嘎重重点头,一个标准的立正行礼,朗声高喝,“是,哥!”
议政厅暂时安全下来。
参议员克鲁什也只是受到惊吓,说着叽里咕噜的外国话,赶紧乘车离开。
另一边。
萧凉拖着吊车尾的王嘎嘎翻遍好几栋高楼,终于在邻楼楼顶俯瞰,望见隔壁大三角建筑物顶层浑身浴血的墨镜男。
王嘎嘎吓得倒抽冷气。
“哥!教官怎么上去的?这么高的三角尖顶?咱们下不去!救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