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看守战马的千夫长,名为阿莫奇。
看着其脸上慌乱的表情,禄东赞心里莫名地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这是哪儿吗?敢在秦王府前大声喧哗,找死不成?”
刚才跟禄东赞说话的那队锦衣卫,朝着阿史奇他们围了上去。
见到这一幕,禄东赞连忙上前道:
“小兄弟,他们是护送本国师来秦地的士卒!”
“原来是国师的人!”锦衣卫首领脸色缓和了几分,不过还是朝着几名匈奴士卒警告道:“记着,这里是秦王府,不许大喊大叫。”
说完,他便是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开,去往别处巡视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看着战马吗?为什么突然来了凉州城?”
禄东赞阴沉着脸,满腹的疑问。
阿史奇脸色很难看,带着几分忐忑与恐慌,道:“国师大人,不好了啊!咱们的战马跟粮草,全都,全都被人劫走了!”
“什么?”
禄东赞只觉头脑一昏,差点栽倒在地。
阿史奇连忙上前扶住他。
“你再说一遍,战马怎么了?”跟那五万匹战马比起来,五十万石粮草真的显得微不足道。
“国师大人,战马丢了!”
阿史奇此刻已然是带上了哭腔。
匈奴人向来是信奉流血不流泪,而此时他堂堂匈奴男儿,竟然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足以见证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会,怎么会呢……”
禄东赞呢喃着,很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停驻战马的地点,是他在地图上,仔细斟酌了许久才定下来的。
那是一处很大的山谷,是西凉、晋地与秦地的交界,可谓是三 不管地带,往日那里更是人迹罕至。
怎么会突然有人出现在哪里,将战马全都给劫走了呢?
“什么人干的?”
禄东赞一张脸刹那冰冷下来,无论是谁干的,必须付出代价。
连他们伟大的匈奴人的东西都敢抢,简直就是在找死。
“西凉人!是西凉人!”阿史奇一脸愤怒的道:“那些可恶的西凉人,竟然在我们的水源和食物里下了蒙汗药!”
“要不然,就凭他们,怎么能劫走战马与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