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如何岑校长对视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

“小侯，回头你带人去找关大爷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我也想近距离见见这年轻人。如今在四九城里，喜欢雕刻的年轻人不多了！”

“行啊，牛爷想要指导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这个小侯，会说话！按理说你家里跟破烂侯有些亲戚吧？怎么就跟陌生人一样？”

“那是他爹那一辈的关系，人可是王爷的外孙，不一样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现在也不如意，就像是关大爷说得那样，换谁都不爽利。我也差不多了，先告辞了。”

片爷跟着起身，随着牛爷去柜台，不过他是去结账的，牛爷则是赊账。

这也是规矩，牛爷钱不凑收的时候就会记账，等到有钱了一并还上。

起码人家从不赖账。

口碑就是这么挣下的。

等到几个人先后离去，刘恭如和岑校长放开了坐，蔡全无又送来一道炒肝儿。

“刚刚炒出来的，您几位品鉴品鉴。”

“小蔡，就你这手艺，进食堂是不是有些屈就了？”

“侯校长您关照，大锅菜家常菜我都可以做的。”

“那早饭呢？我们学校回头要收一批寄宿的农村来的孩子，一日三餐都要在学校里对付，食堂的工作我就全权交给你，你给我支棱起来，可以做到吧？经费学校财务室会准时下拨，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