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这个“025”发报台的讯息,只是确定不了他的具体方位,好几次都做了无用功。
“这又是什么?‘院’字出现了47次?‘宫’字出现了74次?宫院?还是院宫?”
“这里还有个字儿呢!比那俩只多不少,‘翠’。”
“四九城里有这么一个院子?”
“说不好,得问问行家里手了。”
“谁?”
“满清遗老,你认识吗?”
白玲摇摇头,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熟人,“多门?”
“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吧!”
外面响起了喇叭声,接着郑朝阳和多门就抬着一个手摇式发电机进来了。
“还真的让你小子猜到了,可是废了不少功夫啊!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你事儿,多门同志”
“白玲同志,你这么正经的喊我,我怕,直接说什么事儿?”
“多门同志,你看看对这三个字有没有想法?”
“翠宫院?”
“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如果就是这三个字,那就只能这么读顺口。”
“别聊了,没电了!”
几个人看过去,就看到发报机上闪着红灯。
“怎么充电?”
“你也不会吗?”
“我会,时间太长了,忘了。”
好家伙!
白玲白了他一眼,开始将发电机连接上发报机上。
“怎么发电?就这么一直摇?不行,我来吧!”
郑朝阳来来回回试了十来次,两条手臂都有些发酸。
“行不行啊?不行放着我来!”
“去去去,小屁孩!”
“嗨,过河拆桥是不是?那行,你们自己玩吧!”
“回来,你来!”
多门确实使不了,白玲力气没那么大,郑朝阳两条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刘光天渐渐找到了感觉,发报机上的红灯很快就切换到了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