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他想出来的?去,把那个老家伙找了来,让他见识见识!”
“不用叫了,老子早就在这里了!这臭小子,一晚上又捣鼓出好玩的东西来了。”
老者一到,玩心四起,就没刘光福和娄晓娥她们什么事情了。
“您别猛踩油门啊!这点柴油经不起这么折腾的!原本我们可以收割这一片,现在只能收割三成就没有柴油了!”
“你小子,抠抠索索的样子,去,给老子提两桶柴油过来!”
警卫员知道老者的脾气,不玩尽兴今天是别想完了。
“好在他也听劝,车速慢慢降下来,消耗变慢,车后斗里刘光天一个人都能跟上他的收割节奏。”
“你小子,就给老子藏私吧!我就知道你小子给我藏私!”
“怎么叫藏私啊?我这是一晚上做梦的灵感,懂不懂说话的艺术?”
“那你还让我去苏联人那里购买全自动收割机?”
“那肯定不一样的,全国那么多农田,光靠三蹦子收割采集,得到猴年马月?”
“苏联人的家伙事儿比你的都好?”
“那也得看是谁?要是咱华夏的军工跟得上,那我也不差!”
“行,记住你今天的话,给老子记住了!你会看到那一天的,你记住!”
一老一少一个上午,两桶柴油收割了大片的麦田,其余人都在自发的上前捆扎,粉碎,深埋突然等着发酵。
“这老东西,为老不尊的,玩起来没完的,我也想试试啊!”
一整个上午,老者开半自动化收割机开爽了,饿都忘记了,下车的时候双腿打着晃,这是饿过头了。
好在刘光天从后面扶了一把,才没酿成大事儿,一旁的警卫员上前扶着老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给老首长含在嘴里,别说话,您那是低血糖了!”
一块麦芽糖含在嘴里,就被他“嘎嘣嘎嘣”咬碎了。
“哎哎哎,让您含着的,您怎么给嚼碎了?这不是仙丹,没那么快的,给,再含一口,别再给我嚼了啊!”
“你小子身上带着这么好的零嘴,这个时候才知道拿出来。麦芽糖?哪来的?”
“这不是之前用工分换了一堆小麦和糯米吗?自己弄得,准备的材料不太充分,就捣鼓了这么一点,其他都拿去跟村里的人换取日用品了,我们每个老师就一人分配了一些,嘴馋的时候舔舔,都给您老霍霍了!”
“小气,你回头给他们弄点白砂糖过来,赔给他!”
“白砂糖那个太精贵,不好用来跟村民换日用品,您实在要给补偿,弄点甜瓜和甘蔗给我们就行。”
老者脸色已经渐渐红润起来,中气有十足了,“给他办,甜瓜一麻袋不够就两麻袋,老子吃你两块麦芽糖,怎么都够了!”
元犇教授也赶了过来,给老者把脉,确定没有大碍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有病就得多加注意,那么疯玩,还以为是十几二十岁了?”
“老子还没老了!怎么能够服老?小子,今天玩得没够,我回去多准备一点柴油,明天我们继续!”
“这柴油分馏工艺太差,杂质太多,不然这么两桶怎么都能撑过一天时间。您别这么看我,我的马达自己清楚,起码比威利斯的马达强了不少!”
“那也没法子了,现在要油没油,要工艺没工艺,几时能用上你说的提纯柴油?”
“还是得有外汇啊!”
“你小子,又打老大哥的主意呢?”
“谁让满清不作为,偌大的油田都割让给了沙俄呢?这叫祖宗的债,子孙还。不找老大哥的晦气,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几个人里面,只有元犇最早反应过来,哈哈哈大笑起来。
老者还有一些迷茫,等到元教授给他大致梳理了一番当年的历史过程,才抬手指向两个人,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老子就是个大老粗,不懂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那点弯弯绕。外汇的事情不归我管,不过你要是真能弄到外汇,你要什么机器都可以找我。”
“挣外汇也不是我这个小学老师的主业啊!最多帮忙解答一些问题,仅此而已。”
好家伙,都学会端着了是吧?
你们俩一老一少的不急,我这个搞农业的急什么?
元犇走到那台收割车前面,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元教授,没柴油了,不然可以让您上去跑一圈。”
远处跑了一队人,里面就有邢队长和村支书。
“小刘老师,这一整片麦地都是你们一上午收割完成的?”
“不止呢!那边还有那里,前前后后好几亩的样子。也就是柴油被霍霍一空了,不然今天能给你这一片都收割完了。”
原本红旗村的收割计划就是在月底前将这些庄稼尽可能的收割完成,教育部才调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