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不是红星小学当老师吗?该死的刘光天,害得老子买的老母鸡都跑了,真是扫把星!”
“刘光天,你故意的吧!明明前面都没人,你急刹车干什么?”
“怎么没有人?不是有只鸡吗?还是只伤残的母鸡,看它用双翅艰难的前行着,我怎么能够直接碾压过去呢?”
就在刘光天大义凛然的说道着,他忽然下车,着实吓了娄晓娥一跳,“哎哎哎,你干嘛去啊?”
“作为一名有志青年,看到一只母鸡迷路了,我不得发扬精神,将它带回去啊?”
无论这只母鸡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它所有的力气都像是在刚才逃脱过程中耗尽了一样,现在它只能认命的被五花大绑在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然后迎风悲鸣“咕咕咕咕,咕咕蛋,咕咕蛋!(混蛋,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吾命休矣!)”
“哎哎哎,你不是要在这里等待失主吗?”
“是啊!我是在等待施主啊!可见这只母鸡一定很着急吧?我们既然有缘,就由我来超度它吧!”
“咕咕咕咕,咕咕蛋,咕咕蛋!(你特娘的真是个老六!)”
将自行车停在娄公馆门外,刘光天假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娄晓娥同志,这是你家?”
“别愣着了,进来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该早点跟我说的,我就不会只带只母鸡来做客了!”
“咕咕咕咕,咕咕蛋,咕咕蛋!(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这只母鸡只是路过就就让你逮来借花献佛了,人家母鸡的主人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傻柱无奈的返回鸡摊,花了一样的钱又买了一只母鸡走出菜市场,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一只鸡,等于花了两倍的钱买了一只老母鸡,想想都是泪。
之所以他会趁着休息的时候来东单菜市场买母鸡,就是打算回去给聋老太太熬煮鸡汤,想着让老太太去找找杨厂长,牵牵线的。
要是可以跟娄家攀上亲家,以后就不愁了。
上次要不是人家娄家大小姐,现在傻柱还蹲在公安局的看守所里呢!
可是刚刚看到的一幕久久不能挥去。
没听说娄晓娥跟院里其他人熟识,就算有,这个人也不会是刘光天!
都被赶出家门的刘家弃子,他凭什么可以跟娄晓娥那么亲密,都快搂在一起了。
废话,骑自行车不都要搂在一起的?
常识性问题好吧!
但是傻柱看问题不是这么看的,在他看来,他跟娄晓娥认识的更早,刘光天这是在截他的胡。
况且那个是连许大茂都可以随意欺辱的刘光天,怎么可能截胡他傻柱看上的女人?
“快点进来啊!你怎么还提着它?放了吧!”
“别闹,来你家第一次做客,不带点东西怎么好意思呢?”
“你那是真心实意的吗?”
“怎么不是?你不是看到全过程了吗?怎么可以眼睁睁的平白污人清白?”
“咕咕咕咕,咕咕蛋,咕咕蛋!(不想理你!)”
两个人正站在门口嬉闹的时候,楼上走下来一位贵妇,不是谭雅丽又是谁?
“晓娥,你不是在学校上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位是?”
“伯母您好,我是刘光天,娄老师的搭档兼同事。是这样的,我想问她借点高中教材回去研读一番。”
“那这只鸡是?”
娄晓娥刚刚想要解释,就被刘光天一通抢白。
“我们来的路上将它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娄晓娥同志爱心泛滥,见不得别人欺负良善,就委托我做了这个恶人。”
谭雅丽看向女儿,见她低着头,大致猜到了七七八八。
这个孩子还是老样子,想问题太过想当然。
“你意思是,这鸡是偷的?”
“不是不是,作为一名有良知的人民教师,断然不会做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我们就是在路上看到这只被束缚了双脚双翅的母鸡太过可怜,就把它给带回来,准备等它把伤势养好,再将它送回给主人家去!”
谭雅丽已经听傻了,包括娄晓娥。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明明说是要超度了这只母鸡,怎么又成了要救治它的伤势,将它送回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