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亲乐融融。
刘光天之所以坚持一个人独自回家,就是想要试试刚才学得几手功夫。
刚才随便施展出来的飞檐走壁的功夫,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要不是顾及那位突然出现手里提着马桶的中年妇女,他就直接“嗖”的一声跃空而去了。
“哪来的野猫,大半夜的吓死个人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马桶触地的响动和女人的叫骂声,刘光天还恰到好处的学了几声猫叫,算是应应景。
回到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站在门口处的几个人,仔细一看,不是他家老大刘光齐又是谁?
这小子不在家里待着继续装孝子,大半夜站在院门口做什么?
没多会儿功夫,又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走出来,嘴里吐着热气。
“真是你家老爷子说的?”
“可不是嘛!这会儿你高兴了吧?用不了多久,他刘光天就要被红星小学扫地出门了!”
“那你家老爷子这腿又是怎么回事儿?”
“他也没细说,就说是不小心摔得,但是我去学校接他的时候,那些年轻老师只说他走着走着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那哥哥就不说谢谢了,回头要是轧钢厂有出缺,我就给你留意一下,回了。”
“哎哎哎,光齐哥你走好,走好啊!”
合着是求上老大要进红星轧钢厂啊?
他刘光齐自己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政人员,有个屁本事把你一个不学无术的街溜子介绍进去?
都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累了。
阎埠贵还摔跤了?
什么事情让他走个楼梯还不看道,捡到钱了?
看样子今天东城区教育局派人来确定是这个老家伙的手笔了,不过看那些人满意离开的样子,又不像是被举报了,更像是来确认什么事情的。
那位年纪稍长的同志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经过前院的时候,恰巧看到阎埠贵家的木门合上,自顾自的经过中院,又听到了贾张氏屋里传来婴孩的啼哭声,加上叫骂声,夹杂在一起,也听不太清楚。
“光天回来了?每天都这么晚啊?”
“雨水啊,刚回来!”
“白天的时候,我跟于海棠说了一嘴,于海棠你还认识吗?”
“认得,化成灰我都认得。”
就那鞋拔子脸,想不认得都挺难的,太有特点了。
关键人家还觉得自己的美若天仙,男人就该围绕着她转悠呢!
“你这个人,说话还是那么损!这周日,我下午有空。”
“所以呢?”
“白请客的,想赖账?”
“哦,也行吧!我回头看看学校有没有事情,到时候跟你说!”
“那我能带上于海棠吗?”
“唔,最好别带她,但凡你带上我们初中的美女班长都比捎上她来得强啊!”
“那你别想了,人家都有对象了!”
高中就这么早熟了?
“怎么?失落了?我知道你以前一直挺喜欢凑到她身边的,骗你的!高中可不许谈恋爱。”
“何雨水,你还是这么个跳脱的性格,我那点工资一个还能应付,多了可受不了。我还有个弟弟要养活呢!”
“行吧!那就不叫于海棠了,有时候我也觉得她没有,不说了,你回吧!”
“这个人目的性太大,少跟这种人接触,对你没好处。”
刘光天丢下这么一句话,朝着后院走了。
“跟谁在外头说话呢?快点回屋睡觉,明天不上课了?”
屋里传来傻柱的声音,何雨水应了一声,还在回味刚刚刘光天那番话的真实意图。
果然跟自己不谋而合。
于海棠这个人每次主动找到自己,都是问这问那,旁敲侧击,光是她傻哥就问过好几次了。
不过大家都是学生,她傻哥也不会对一个在读学生有什么想法的。
只是她傻哥老是贼眉鼠眼盯着对门贾张氏家的小媳妇儿傻乐,让她很不高兴。
原本傻哥拿回家的饭盒还能看到肉星子,现在都是白菜土豆,要么就是茄子,一点荤腥都不带有的。
她不止一次看到那个叫秦淮茹的女人偷偷在院门口等她傻哥。
刘光天经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嘴碎的叫骂声。
接着灯就熄灭了。
看样子许大茂故意伤人的事情已经定性了?
牢狱之灾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