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修洋洋洒洒地背了十几首诗。
首首皆是精品,听得在场的文人惊叹不已。
无论是文人,还是属官,肚子里都是有几分墨水的。
只一耳朵,就能听出叶修所念的这些诗词,都是他们一辈子都未必能写出一首的。
可叶无忌,一人就写了这么多首!
百闻不如一见。
众人盯着叶无忌目光更为灼热了。
“……”叶无忌。
叶修将一堆诗词,给冠名到叶无忌头上,还摘掉了差点被戴在他头上的帽子。
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又背了几首诗词。
“嗝~这几首,也是我爹写的。”
“他睡到半夜,突然心生灵感,就起来奋笔疾书,写下了这两首诗词。”
叶修打着饱嗝,还给叶无忌编了个创作经历。
最后宴席结束时,曲水流觞压根没用上。
所有人都在听叶修念叶无忌所作诗词。
听叶修讲述叶无忌精彩的创作经历。
作为故事主角的叶无忌,恍恍惚惚坐在一旁。
怎样都没能将他儿子口中的人,和他自个对上。
但是席间其余人却很满意。
洗尘宴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
翌日。
叶修早早就起身去巡视。
他不想再看见苏州的惨案出现在杭州。
所幸,叶修私下暗访巡视,发现杭州的天花已经差不多解决。
虽然也有贫困之人,但也没有谁被父母官逼迫身亡。
看来这个陈玉祥,算得上称职,也是个不错的父母官。
因为这点,叶修回府衙时,嘴角都挂着笑。
他刚回到没一刻钟,陈玉祥就找来了。
“陈知府,是有何要事吗?”
陈玉祥先左右警惕望了圈,然后才关上门,来到叶修跟前。
叶修被他这连番动作弄得有点懵。
“怎么了?”
陈玉祥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小心翼翼放到叶修跟前。
“这是两年来,金矿的账单,叶大人你瞧瞧,有没有问题?”
叶修蒙了。
金矿账单?
什么玩意?
他拿起桌上这本册子,翻开看清上面的内容,震惊不已!
“陈知府,你,你私开金矿?”
“啊?”陈玉祥愕然,“这不是你们叶家的金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