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想啥呢?哪有这好事?镇上的酒楼都不大,这也就第一次订货,才订了这么些。
就这些酱料,三十罐子够小酒楼用一两个月了。
所以咱家一个月撑死也就能挣几十两银子,或者更少呢。”
钱氏瞪男人一眼,不解气又蹬了一脚,“还不允许俺做做梦啊?你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想着钱氏又高兴起来,“一个也几十两也不少啊,下个月咱也能拿出几十两银子盖个青砖大瓦房了,我可不想天天面对马氏那张死脸。
那臭脸坏财运还是要离得远远的,幸好今天是分家了,要不这些银子还有交五两到公中呢,想想我就心抽抽疼。”
说起今天的事儿,文海本来高兴的脸色沉下来,看着爹娘说:“今天的事儿到底是因为啥?大伯为啥说是大伯娘的错?
大伯娘做错了啥?”
说起这事,钱氏看看一旁靠墙坐着的男人,伸脚瞪了瞪,让他说。
她是不喜欢马氏,可那是孩子们自小叫到大的大伯娘,说出来只会伤孩子的心,因为大人的恩怨影响孩子,她不想让孩子记恨马氏。
那么个脏心烂肺的婆娘,让她孩子记恨着,
她还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