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伸手像指垃圾一般,指着秦秀兰身后的丫鬟,“既然你是好意,我也就勉为其难帮你教训下不懂事的下人。
不分尊卑,不分贵贱,这么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腌臜东西,也就你愿意留在身边。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说是吧秦秀兰?”
秦秀兰脸上的笑几乎绷不住,好半晌才又笑着说,“那我倒是多谢你了。
春芳,还不快滚过来,给张姑娘道谢!”
名叫春芳的小丫鬟,捂着脸慢吞吞走过来,屈膝咬牙道谢。
阿满受得心安理得,“你这张破嘴再乱喷粪,本姑娘见一次打你一次!”
说罢不待秦秀兰说话,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好走,不送,我们这好地方可沾不得脏污,怪恶心的!”
“兰夫人,你看她”
秦秀兰默默注视着阿满的背影,嘴角勾起,“张满月,别来无恙啊!我秦秀兰回来了!”
“夫人您说啥?奴婢没听清呢。”
“无事,走吧,去见见我那好族长!”
马车咕噜噜离开,阿满回头看马车走远,眉头蹙起,这秦秀兰来者不善啊。
中午吃过午饭,芳婶和阿满说着八卦,“阿满,你猜我在村里见到谁了?
是秦昆那卷了家里钱财偷跑的秦秀兰,今个穿金戴银地回来了,坐着马车,有小丫鬟伺候着。
你没见那一头金灿灿,闪人眼,看
着俗气的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