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能把人晒脱皮的烈日,哼嗨出声儿,村中央的大槐树下聚集的人 越来越多,都盼望着老天开眼,赶快下场雨。
“大爷,您看这天啥时候能下雨啊?”
头发花白的老头吧嗒抽着旱烟,缓缓摇头 ,“这六七天估计难有雨啊!”
“这不行啊,咱们能等,地里的苞米等不得啊?”
附近几个庄稼汉连连点头,老头抬手让人安静,“俺去找村长说说,是时候放堰里的水了。”
开堰放水也没有让一群眉头紧皱的老农放心多少 ,“咱村这口堰可不供不起咱全村浇水啊。”
老头没说话,让儿子扶着自己起来,让大伙都散了,他去找村长谈谈,看老头走远,村里人又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就有人提起阿满家的那口鱼塘。
阿满家,杨大舅和江氏都在阿满这边,杨大舅本就深的川字纹,这会儿更深了,抬头看一眼大太阳叹一口气。
“地是有了,可不下雨苞米就白种了!唉~”
阿满接话说:“以往干旱村里应该会开堰放水浇地,大舅别急,先等等看!”
杨大舅没法
儿,闻言点点头,起身说要去地里看看,江氏点点头,阿满也跟着出去,打算去鱼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