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杨大舅也表态,杨家就是地里刨食的,要不是阿满,大概祖祖孙孙都是地里刨食的命,现在不一样了,家里孩子读书,以后说不定就能考个功名回来。
即使考不上,能识字,也能找个账房、管事一类的活,这都比地里刨食、看天吃饭来得强。
马氏在一边听着,眼里划过复杂、懊悔、不甘、感激,咋说的,她心里不太平静。
对阿满心里有感激又有不甘,看着在旁边安静喝茶的女儿,一副夫人做派,她心里只有不满。
“阿满,这次是大舅母错了!”马氏这次再道歉,说出的话就真心实意多了。
阿满不在意地点点头,大舅母这种人,或许这会儿是真心,但不耽误她背后又记恨你。
说完事,杨大舅、二舅还有大舅母就先回去了,钱氏留下,一会儿接两个孩子回家。
人一走,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阿满旁边,帮着洗下午刚送来的果子,中午那波果子,阿满下午和芳婶一起已经做成了果酒。
“阿满呐,峥子啥时候回来啊?这么久没见,二舅母还整有些想他了。”
“快了,应该的就是这几天了,他应该能赶在麦收回来!”想起峥哥,阿满
脸上就扬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