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这边因为两朵极品灵芝兴奋的不行,躺在炕上兴奋的都睡不着,想着白老头啥时候回来,迫不及待想让他看看着两朵极品灵芝。
“嘿嘿~”想着想着阿满就笑出了声儿,小黑和小灰真是两个宝。
安邑,辽安候府。
“阿嚏、阿嚏~”白老头坐在床上,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鼻子对方海道:“指定是阿安想我老头子了,我们得抓紧回去。
出来都两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我乖徒儿咋样了,会不会想我想得都茶不思饭不想了!”
听着自家主人自恋的话,方海对着空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肯定地说了一句,“两个喷嚏是有人骂您!”
白老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紧给家里送信去”
方海出门送信去了,不理自恋的主人,心里想着小主子阿安,瘦不可能估计能胖不少。
白老头和方海斗完嘴,长叹一口气,想着老夫人的病,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老夫人自己的了,要是能想开就能活,不然撑死也就一年活头。
辽安府花厅,除了老夫人所有主子都在,现任辽安候坐在主位,看着中间站着的小儿子卫靖怀。
想起儿子刚才说的话,脸色越发严肃冷硬,眼里却隐含期待,“靖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再仔细想想,别急着回答”
侯夫人崔氏和二夫人辛氏眼里也满是期待,老夫人一辈子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自
从小女儿死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
看着那么硬朗坚强的婆母,一天天萎靡下去,她们都心有不忍。
辽安候卫家家风极好,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婆母良善,丈夫体贴、孩子孝顺。
她们进门待她们就如亲闺女,不曾有一次刁难,对比年轻时候的闺中密友,她们的日子简直太好过了。
真心换真心,这么些年下来,她们心里也早把婆母当成自己亲娘一样,自然知道婆母最大的心病,要是真的找到小姑子的儿子,那再好不过了,说不定婆母能解开心结。
当年找到小姑子的尸体,小姑子儿子的尸首一直未曾找到,一天没找到孩子尸首,婆母就一天不信外孙死了,这也是婆母这些年能挺过来的原因。
卫靖怀脑子脸想着男子的脸,一模一样的丹凤眼还有和自己人相似的容貌,他咋想都觉得是。
心里确定以后,卫靖怀这才看着爹娘和二伯母道:“一定是,他那双丹凤眼和小姑姑一模一样!”
辽安候卫泽成大掌一拍桌子,一锤定音道:“先派人找找看,找到了就知道是不是了,娘那边先别说,万一要是不是,再让她老人家空欢喜一场就不好了。”
崔氏和辛氏连连点头,眼里的泪不由自主滑落,这么些年终于有川儿的消息了,有希望就有期望。
“爹,我跟着那男人走了一段,他们是从四方县下去的,应该就是那一块
的人,不然我也一同去找找看吧!”卫靖怀满眼期待的看着他爹。
辽安候看着小儿子的脸,秒懂他的心思,想想他的年纪,刚想开口答应下来,自己媳妇的咳嗽声就传入耳中,转头一看,果然清凌凌的美眸正盯着自己。
看看媳妇又看看儿子,在抱着香香的媳妇睡床和睡冷冰冰的书房之间,军中之主辽安候果断抛弃儿子。
无视儿子求助的目光,粗声粗气道:“在家老实待着,听你娘的,好好相看姑娘!”
卫靖怀看看自家妻管严爹,心里吐槽,果然他爹就是指望不上,啥也不是,还是求娘吧,转身可怜巴巴看着亲亲娘亲,“娘~”
崔氏绷着脸忍笑,绷着脸道:“看在你这次有功的份,就先不给你相看了,好好在家学习功课和练武,要是在敢偷跑出去,小心你的狗腿!”
“对!小心你的狗腿!”辽安候附和,自己媳妇说的话必须是对的。
“军中秋季比武,你要是再进不去,就给我从火头兵做起,省的在老子跟前丢人现眼!”
听到老父亲的话,卫靖怀立马蔫了,委屈巴拉应了一声,唉声叹气的出去了。
崔氏和辽安侯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看到无奈,这个小儿子文不成武不就的,一天天愁死人了。
是夜,辽安候书房,一个中年男人躬身退出书房,很快辽安候府角门自里打开,中年男人骑马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天光大亮,
安邑城走街串巷的叫卖声不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婆子,坐着骡车进了安邑城。
骡车直奔东城达官贵人区而去,婆子付了车钱,脚步匆匆往城内走,没一会就来到一座四进大宅,绕道侧门敲了几下。
很快侧门从里打开,开门婆子看清来人容貌,脸上立马堆了笑,侧身让人进来。“刘嬷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夫人不是给你准了一个月假吗,这还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