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顺手把门关上。
“那邱东家着实嘴
馋,连吃带拿的!”芳婶看到阿满回来,拉着人抱怨,说着说着又觉得好笑极了。
自己噗嗤一声笑出声,指着放凉的血肠说:“硬是要走了四根血肠。
来者是客,我又不好意思不给,一个富家老爷咋就恁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有钱人家,越是容易出好吃之人,都是不差银子的主。
吃得多见得多,自然知道啥好吃,爱吃的自认也就多了。”阿满伸手捏一下血肠。
入手冰凉,还有些硬,一看已经开始上冻了, 她跟芳婶合力抬着盆。
把血肠挪进厨房外面大缸里,这个天气,冷的很,大缸就是天然冰箱。
放进去的东西不会坏。
今个杀了五头猪,灌了不少血肠,给老宅那边拿了一半,她家这边还剩一半,就这一半也塞了小半缸。
忙忙碌碌规整好,村里已经听不见人声了,只有时不时的狗叫声儿。
黑豆和地瓜没有掺和村里的狗的吠叫,而是趴在窝里抱着猪头骨啃得咔嚓作响。
院里最后一站灯笼熄灭,看不见星子的天不知什么时候又飘下了雪花。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盖住青石板,把院内残留的最后一丝肉香味也给冲散了。
房檐屋下一层薄雪落下,积了一层又一层。
暖暖呼呼睡了一觉,第二天雪色映在窗上,屋内被映的亮堂堂,不用开门就知道又落雪了。
落雪也不耽误家里杀猪。
青松村背靠大山,冬天不下雪的日子少有
。
开门冷冽的空气让阿满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