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了,今年指定是做不成熏房了。
只能明年再盖了。
熏不上的鸡鸭鹅只能做成风干肉了。
好在无论熏肉还是风干肉,只要是山头出产的鸡鸭鹅做的,都比普通味道好,不愁卖。
一人吃了干了一碗热汤面,另外还吃了两个鸡蛋,个个吃得肚子暖呼呼的,身上的寒意也被驱散了。
一家人除了芳婶都去山上给果树穿冬衣。
芳婶得在家盯着村里妇人杀鸡宰鸭,做熏肉,家里离不了人。
风干肉都移到了作坊那边,在那边杀那边拔毛,抹料粉然后直接挂进一侧的风干房里。
越往山里走,越靠近鱼塘,风里带着的寒意越发重,凌冽的挂着人脸,天也阴沉沉的。
阿满把早就准备好的面罩子戴上,顺手把给兰静姐和梅子嫂子准备的面罩子递给二人。
两人立马戴上,头上也戴上皮帽,这样就不怕冷冽的寒风了。
走到山脚,抬头往上望,灰蒙蒙的天,好像随时都有一场大雪要落下来。
前几天还绿着的树,不知哪一夜寒风吹黄了叶片,漫山遍野的草木也好像商量好的一样
一夜间黄了头,只剩零星一点绿色突兀地在寒风里摇曳着。
黄色的叶片,慢慢也染上了黑色的斑点儿。
漫山都是萧瑟的气息。
山脚的鱼塘倒是还有活力,对于每天都会少的同伴,鸭子和大鹅是也一点也不在意。
照旧吃照旧喝照旧游水。
带着寒意的塘水也丝毫压不住它们想游水的心。、
山脚下于叔几个早就等在这儿了。
独留铁头娘
在山上,作坊那边现在每天都来人辣鸡鸭鹅宰杀,不留人不行。
要清点好鸡鸭鹅的数量,不然谁要是趁乱偷一只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