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绊了一跤,被村里人扶着送回学堂了。”
兰静点点头,嘴巴用力抿了,再开口声音哑的厉害,绝望看天,“阿满你说 ,想要忘一个人咋就那么难呢?
怎么就忘不
掉!”
她越不去想那个人,那个人竟然钻进了她的梦境,甩不开忘不掉。
醒来以后,枕头上的凉凉的潮意至今她都记得。
阿满看的心疼,嘴巴几次张开想要把孙正德活不了多久的事儿告知。
又被她忍下去,手紧紧掐了一下大腿,提醒自己忍住。
孙正德的事儿,此生都只会有她、峥哥和白老头主仆俩知道。
绝对不会有第五人知道!
尤其是兰静姐和乔夫子,这辈子都不知道才是好事儿。
孙正德快死了,快了,很快兰静和乔文修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另一边乔文修回到学堂,谢过送他回来的人,一个人跌跌撞撞往后院走。
趴到床上,他才忍不住给了自己两巴掌。
今天是他孟浪了,差点害了她!
可他为什么好难受?
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又陷进铺盖里,留下一团深色的水渍。
两人的痛苦除了阿满没人知道。
因着杨家二房的喜事,村里都是喜气洋洋的。
一场喜宴到下午三四点才结束。
热闹落幕,新媳妇也娶进门,剩下的日子就是小两口关起门来,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喜宴结束,二舅家还剩很多剩菜。
黑豆和地瓜两个馋狗,闻着味儿天天往二舅家蹭饭。
主要是蹭骨头和肉吃。
七八天下来,两只狗个个吃得溜光水滑,毛发油亮。
芳婶为此没少指着两只狗骂馋,为了口吃的家都不回。
也不是不回,是不喊不回来。
褚学义的到来,让静姐
开心的像个小娃娃。
褚学义对外称的借口依旧是来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