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炸的啥?
院里地上铺了红布,满院子都是红色,喜庆极了。
今个二舅和二舅母也一身绸布衣服,看着阔气极了。
二舅招
待男人,二舅母招待村里的妇人。
阿满来了以后,就和兰静几个陪着老太太在屋里说话。
“花轿来了,来了。”
不知道哪个人大声吆喝一声儿,院里顿时更加热闹了。
都往门外走,去看新娘子下轿。
文海今个一身大红新郎服,胸前帮着一个大红花。
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红绸一端,另一端在花轿里的春桃手里。
杨文海今个简直就是春风得意,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是不是就骑在马上对周围贺喜的村里人抱抱拳,那大白牙就没消失过。
阿满看着,心想二堂哥的大板牙这会儿应该很凉。
花轿落地,接着就是进门跨火盆,然后去堂屋拜堂。
在连声的祝贺里,还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里,新人被簇拥着进了洞房。
村里的小伙子们跟着要去闹洞房,被二舅母的大嗓门全都拦在门外。
小年轻没轻没重的,在伤着她儿媳妇怎么办?
她说啥都不让闹。
一群看热闹的年轻人怏怏趴在门口敲屋里的情形。
一个个催着文海掀盖头。
文海激动得手抖,接过阿满递过来喜秤,深呼一口气才慢慢挑开盖头。
盖头落地,喜秤也跟着咣当落地。
因为啥呢?
因为杨文海看到春桃那张艳若桃花,羞羞怯怯的脸时,就看呆了。
跟个愣头鹅似的,手里的喜秤掉地上也无所觉。
春桃被看的脸发烧,微微侧头用帕子遮住面,瞪人一眼。
这人也是
的,咋就能楞在哪儿呢?
“哈哈哈,文海哥看呆了,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