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妇人陪笑脸,再三作揖,说:“
婶子莫气,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家鱼卖这个价,确实是因为鱼不普通……”
“嘁,再不普通,也就是条鱼,不买了!”妇人哼一声,一甩胳膊,扭着屁股走了。
“阿满,你看她!”静姐撸着袖子要下去理论,脸都气红了。
阿满拉住人,在她头上打了一下,“好了,你别没完没了啊,做买卖都是这个样子。
就得陪笑脸,你没做过生意不知道。
等你回镖局,问问曲二婶就知道了,买卖哪那么好做啊?
再说咱们鱼价贵,那个妇人不买也正常。”
说着又探头看,刚刚被那妇人扔回去的黑鱼,还是活蹦乱跳的,她放心了,在静姐旁边坐下。
看她腮帮子鼓鼓的,说:“和气生财,你就是生气,也别当面啊。
不然多影响咱们做生意啊。”
周围不少商户都对她们指指点点的,静姐一看气散去大半,有些沮丧。
“我是不是很笨啊,啥都做不好?”
“哪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你擅长的就不是做营生。”
“可你咋那么擅长呢?”
阿满得意地一甩头,很接地气地说:“我爱银子啊,也爱做营生!”
“哈哈,小姑娘这话都是不假!”旁边摆摊卖菜的汉子,被俩人的话逗得哈哈笑。
给两人提醒,“想挣银子是好事,不过姑娘啊,听叔一句劝,你把这鱼价降降。
太贵了,几乎是普通鱼价的一半儿!”
“不降!”静姐先一步接话,“我家这鱼不
喂粮食,是吃药草和草籽长大的。
可是足足长了一年多才长这么大。
不是普通喂粮食催着长大的鱼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