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块儿,油热刺啦一声就进了锅。
芳婶只炖了一只,另一只放进卤汤里,卤上一个时辰,在浸泡一个时辰,晚上一家人正好吃。
饭香飘出来的时候,峥哥带着人从地里回来,个个身上都是灰扑扑的,黑布鞋上面一层厚厚的黄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头上身上插着不少麦秸秆的渣滓,阿满拿几条布巾子递过去,让人打打,不然一身灰尘没法吃饭。
“低头!”安排好,阿满走到峥哥身边,让人低头,用布条子给他拍打掉头上身上的灰尘,插进头发里的草杆子也都摘出来,问:“一上午割了几亩地?都运到晒场了?”
“都是干活的好手,一上午割了四亩地,明天就能收完了。”沈峥配合她动作低头、弯腰、转身、抬胳膊,“全拉回晒场了,昨天运过去的,我摸了摸,明儿就能赶着骡车开碾了。
你上午领着静姐和二婶去哪了?”
“山里,摘了不少桃、杏和李子,静姐想亲手给义父义母酿些酒。”身上拍打好,阿满让人起身去洗洗脸、手,“简
单洗洗,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