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要坐起来,她赶忙伸手扶人,一叠声地让人慢着点儿,别扯着后背的伤口,“白老头说您后背的伤口别看已经开始结痂了。
可伤口里面极深,外面结痂里面还没长好呢,万一崩开了就不好了。
您昏迷的时候,发热了几次,后背的伤口反反复复感染,可是要仔细养着的……”
阿满被团玉吵得脑袋发晕,抬手直接捏住团玉的嘴唇,命令道:“闭嘴,吵得小姐我头疼。”
以前也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话痨啊。
阿满是不知道,团玉是被阿满这次昏迷吓着了,心里担心的不行,虽然现在小姐醒了,可在团玉眼里,小姐和瓷娃娃差不多了,是要完事精心好好护着的。
团玉噘噘嘴,到底没再说,因着后背的伤,一动疼痛感就会袭来,阿满扶着团玉走得像是蜗牛,一步一挪地,从内室到偏房浴房也就是十来米的距离,硬生生让阿满走出一头薄汗。
坐到恭桶上,阿满轻吁一口气,团玉知道小姐的习惯,自觉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口。
“团玉?”解决完人生大事,阿满眉眼放松,依靠在恭桶靠背上喘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