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北上,无论旱路还是水路,必然经过天津,我们便在那里等着他老人家,”他说到这里,看了陆诗柳一眼:“此去一路凶险,你一个姑娘家家”
“别说了,我和你一起去!”陆诗柳打断了他的话:“你为我付出良多,我便将你弃之不管吗,你可将诗柳看轻了。”
胡时真感动地道:“我是为了你好,你没必要为了我冒险。”
陆诗柳看着他的眼睛:“你受伤颇重,途中既要养伤又要躲避薛承运,没个伴儿怎么行?”看着眼前憔悴的男子,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掌:“你念着我护着我,从来没人对我如此好过,我做得也许并不比你差。”
胡时真双唇哆嗦:“诗柳”
反手去握她的手,陆诗柳忽地收了回去,尴尬地站起身:“我去找口吃的。”
她的心思很矛盾,胡时真愿意给她时间,他笑了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