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真。”
薛承运自告奋勇:“我作领队。”
廖文生点点头,指了指那个锦衣卫:“带上弟兄们跟薛小旗走,胡时真急于奔命,那身伤不会轻易好的,乡野之间没有医治之所,所以严加盘查乡镇医馆,一处也不可放过,但有风吹草动以信鸽互联。”
薛承运烦躁地摆摆手:“我知道。”
廖文生叫住了他:“我天亮就要返回京城,希望能搪塞几日,你要记住我们的敌人很强大,一旦知道我们的人出城一定会寻机反扑,你要面对的不仅是胡时真,还有可能是来自暗处的冷箭。”
薛承运一惊,廖文生道:“富贵险中求,你当初接受招募存的不是这个心思吗?”
“自然,”薛承运定了定神,走到窗台前,看着后院排列整齐的锦衣卫,他抓住床单,回头看向廖文生:“胡时真不过是丧家之犬,由我拿他绰绰有余,在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一偏腿跃出窗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蹁跹如蝶,意态潇洒,轻轻落在地上,他竟是会武的!
薛承运从腰间抽出折扇,环视一众锦衣卫,末了将折扇在手中一垫:“弟兄们,跟我走!”
望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廖文生撇了撇嘴,语带不屑:“玩得一手好花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