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给你参详参详。”
谷雨也笑了,随即敛去笑容:“你说有没有可能那跳船之人并非唐庆?”
小白想也不想:“绝无可能。”
“为什么?”
小白道:“船上从官军到水手一个不少,唯有唐庆一人不见踪影,不是他还有谁?”
“那好,”谷雨退了一步:“那行凶之人有没有可能不是唐庆呢?”
小白皱眉道:“你为何急于为唐庆脱罪呢?”
谷雨无奈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好生回答我,有没有这种可能?”
“唔”小白这次却沉默了。
谷雨缓缓道:“假设唐庆并不是凶手,那凶手趁夜深人静暗杀胡应麟,却被人从中阻挠,或者他已发现床上的只不过是几床被褥的伪装,自知中计,于是便转身脱逃,你原本能留下这人,不巧的是”
小白冷哼一声:“不巧的是小谷捕头恰好出现在舱门口。”
谷雨面色尴尬:“由于这一巧合,为凶手赢得逃脱的时间。”
“趁这个功夫,凶手说服唐庆代替自己跳河?”小白接口道:“小谷,你的假设太过匪夷所思了。”
谷雨道:“
但如果那时唐庆已经身亡了呢?”
小白一愣:“可他跳河之时,你和我亲眼所见。”
谷雨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片刻间额头已见红:“这也是我没想通的地方。”
小白望着他痛苦不堪的脸色及额头殷红,这才体会到对方心底压抑的情绪,温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难为自己了,我听船老大说这两日便会抵达宿迁,到那时离开这条邪性的官船或者改走官道,一切终归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