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叹了口气上了甲板,坐在夏姜身边:“小成这一次可受了委屈。”
夏姜面前摆着七、八样药材,她两手托着粉腮,秀眉紧促,一边思索一边应道:“做郎中的,术是次要,修心才关键。”
谷雨“哦?”了一声:“我认识一个人,整日道心道心挂在嘴边,和夏郎中所见倒是略同。”
夏姜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谷雨笑了笑,夏姜道:“你只看到做郎中的治病救人,却不知道私下里受的苦,郎中不是神仙,也有救不回的病人,碰到那不讲理的轻则辱骂,重则拳脚相向,两年前东壁堂有位顾师兄结束当天的诊治,本该回家的,那一日病人出奇得多,这位顾师兄心怀慈悲,平日里便是个急公好义的性子,见到那些病人迟迟不肯离去,动了恻隐之心,便决定将这波病人看完再走。哪知看过两个病人,门外忽然闯入一
人,手持铁器二话不说便向顾师兄砍去。顾师兄躲闪不及,被那人连劈二十多刀,人当场就没了。”
谷雨听得一惊,夏姜叹口气:“你知道那人为何发了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