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摆摆手:“进去吧。”
棒槌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睛:“什么东西这么香?”
赵银环下了床,笑道:“你那狗鼻子倒是灵得很。”从阿彩手中结果托盘摆在床头,戏谑地看着棒槌:“最后一顿了,吃吗?”
阿彩拣了把凳子放在正朝门口的墙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棒槌梗着脖子:“吃,又不收钱,为何不吃?”抓起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汁水纷飞,他倒不是故意为之,这几天身陷昏迷滴水未进,当真饿得紧了,赵银环虽然腹中同样饥饿,吃相却比他斯文得多了。一个馍馍下肚,他端起水碗饮了两口,将那水碗抄在手中,拇指摩挲
着碗沿,抬眼向正在发呆的阿彩道:“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