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还有被山神控制的新郎纠缠。
黑山的主人是四个怨气十足的红衣厉鬼,黑山地理环境特殊,外界的环境想要养一个青衣鬼都比较难,之前江云霄他们碰到的那个村子还有地下宫殿的圣母娘娘,一个不到红衣,一个也只是勉强摸到红衣的境界。
但是这被誉为山神的存在,那是实打实的红衣实力。想要应付一名红衣厉鬼,少说也要几百年的道行。
观山月确实是天才弟子,但这里四名红衣厉鬼,被红衣厉鬼操控的新郎官,还是个半步红衣,这就让他应付的相当吃力,没多久就落入下风。
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当中有一个红盖头好几次都不小心对自己鬼出手,不然凭借红衣厉鬼四带一的真实实力,观山月今日搞不好就要栽在这里。
谢俊真是群攻性人才,虽然他的近身战斗力没有观山月那么强,但是他辅助打得好,一把药粉撒下去,那些比较弱的小妖小鬼纷纷倒地。
这种药粉对半步红衣的效果就很差,对红衣厉鬼就更差一些,能够让弱者昏迷不醒的药粉,最多控住红衣厉鬼几秒钟的时
间。
剑气落在厉鬼身上,根本对红盖头起不了任何作用,观山月劈开盖头,顶多就是让那血气弥漫,鬼气森森的红盖头勾一点丝,然后下一秒勾丝的位置就恢复如初。
江云霄毕竟只是个刚入门半个月的修行者,比起两位的师兄相差甚远。
他能够感知到除了那些小妖怪之外,这搞出娶亲戏码的山神他肯定也打不过,修行者是没有办法估计比自己强的人具体强多少的。
江云霄拉着秦槐远离战场,他一扭头,感觉自己两位师兄好像落入下风,便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师兄,你们能应付得了吗?要我帮忙吗,还是我先传送回去找救兵?”
实在危险的话,他立马就撕了传送符,拉着秦槐一起跑。
谢俊真同样扯着嗓子回应:“师弟你躲远一些,我们还能应付得了!”
果然,观山月比江云霄想的更厉害一些,前面看起来还是落入下风,后一秒,围着四块红盖头的观山月,突然就结手印,激活了在打斗中布置的法阵。
观山月最厉害的其实并不是他的剑法,而是他的阵法,但是阵法和剑法不同,阵法从布置到激活起效,需要时间。
而且如果节点错误,会影响到阵法的完成度和威力。
伴随一道能够把江云霄的眼睛都照瞎的亮光,之前把观山月逗弄的团团转的四块红盖头全都跌落在地上,它们变得破破烂烂的,显然伤的不轻。
“大师兄果然厉害!”
就在江云霄以为事情了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是人生赢家的新郎官突然在一瞬间变成干瘪的状态。
被当成储备粮养了许久的他终于被山神抽掉了所有的鬼气,成为了山神娘娘的养分。
四块红盖头也在这个时候合成了一整块,江云霄耳边只听得丝竹声响起,似乎是自家师兄说了句不好,他就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江云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檀木大床上,床幔和屋子里的摆设都有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
容貌俊秀的青年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总感觉脑袋被人打过一样,隐隐作痛。
一个身形灵活的小厮扑到他的床边,声音相当激动夸张:“少爷,您可算醒了!”
江云霄揉揉脑袋,在自己有些混乱的记忆里找出了这张面孔的身份:“司棋?”
作为江家的二少爷,江云霄房里有四个伺候他的小厮,名字是琴棋书画,毕竟江云霄这方面的造诣不太好,城主夫人就希望小儿子能够在良好的环境中熏陶一下。
江云霄感觉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他问司棋:“我这是怎么了?”
司棋说:“您忘了,前段时间您和梁公子赛马,结果不小心惊了马,受了伤。”
江云霄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当时后脑勺着地,难怪摔的这么严重。
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自己屋子里多了一些东西,门窗上贴了喜庆的窗花,衣柜上,箱子上都贴着红双喜。
“我房间怎么这么喜庆?家里可是有谁要成亲?”
不知道为什么,江云霄感觉这些喜庆的东西,让他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这些摆设会给他带来不幸。
结果司棋却说:“您一直昏迷不醒,家主大人给您安排了冲喜的婚事。这门亲事定的实在太好了,新嫁娘刚定下来,您就醒了!过两日正好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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