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恒蛮夷的一干掌权者是否都关押天牢?”刘辩威声问道。
“回禀陛下,那干蛮夷现被关押在天牢最深处,臣立马带陛下过去。”戏志才不敢怠慢,给身旁几个刑部官员打了一记眼色。
几员官员立马会意,慌忙向着天牢中跑去,显然是去天牢安排。
“陛下请随臣来。”戏志才绕过身,指着前沿引路道。
“恩!”刘辩也是没有犹豫,踏步缓动,向着天牢门口走去,下一刻便进入了天牢之内,进入其中后,情景立马分明,在天牢外的光明透亮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
阴森森,无比冷寂的情景。
“啊放了我呀,我是冤枉的”
“放了我,不要杀我我也是冤枉的啊”
“啊呜呜呜,我不想死啊,放了我”
一阵阵无比揪心的哭喊声在天牢中响彻不断,十分之杂乱,停止十分心悸,常人入内只怕会瞬间掉头便走,但刘辩表情没有丝毫波澜,冷然相待,千军万马血腥厮杀的场景他
都亲身经历过,区区天牢犯人的哭喊,他又岂会惧之。
哗!
而就在这时,一声声火焰的爆棚声,几十根火把在天牢道路两旁点燃,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牢瞬间变得明亮,那阵阵哭喊的源头也显现眼底。
在天牢道路两旁的牢狱之中,无数模样惨然的犯人抱在牢狱柱墙之上,癫狂大叫着,而这天牢中的构造也完全落入刘辩眼中,处处都是铜墙铁壁,数不清的持刃狱卒分布在天
牢各处,冷然戒严着,这还仅仅是明面的,可以想象到,在这天牢暗处定然还存在着机关。
这等组合下,只怕后天五重之上的武者来到天牢,也会饮恨其中,天牢,也着实有着天牢之名。
“陛下,这些人都是犯了杀人放火的大事,都有杀孽在身,经我刑部审讯,全都当诛,无一清白。”似乎是顾及刘辩会对这些大喊大叫的犯人产生疑惑,戏志才恭敬解释道。
“恩!”刘辩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因为随便一想都能想到的事,没必要问呀。
天牢,这可是最危险罪犯关押的重地,处在其中绝对是罪大恶极之人,无一例外!
“陛下,请随臣来,丘力居以及乌恒蛮夷一众关押在天牢最深端。”戏志才这才放松下来,再次领路,向着天牢深处进发。
途中,经过那一个个牢狱时,不用想,那群犯人喊叫不断,似乎都在诉说着他们那并不存在的冤屈。
走了几分钟过后,终于来到了天牢的终端尽头,一眼扫去,一个不到二十平大小的牢狱中,丘力居以及百来个曾经乌恒的掌权贵族都被关押其中,每一个的脸色都是悲苦不已
,绝望无穷,曾几何时,他们过着的是美酒佳肴,无数人伺候的生活。
可如今,每餐每顿吃不饱,吃喝拉撒都在这小小的牢狱内,哄臭无比,更可怕的是,每过一段时间都要被那些可恶的汉人提出去暴打一顿,他们委屈无比,心底愤恨极了一个
人,那便是他们的单于,丘力居。
你说好好的好日子不过,要跑来触大汉的眉头干嘛,这下好,整个部落被一锅端了。
“哎,悔呀!我实在太小看汉人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这般贸然!”而饱受百道责备目光的丘力居也是一脸紧纠,越发苍老的大脸上浮现无穷懊悔。
“有人来了。”
“肯定又是那群没人性的汉人又来打我们了。”
“千万不要对付我呀”
当听到牢狱外的脚步声,所有乌恒人都是一脸惊恐,纷纷向着牢狱之中后退,显然,这些日子他们吃了很多的苦。
“丘力居,还记得朕吗?”脚步停顿,一道威严之声响彻所有乌恒人的耳中。
闻声!
丘力居表情一变,转而浮现狂卷惊悚,像狗一样的爬到了牢狱墙边,大叫着:“大汉皇帝,求求你,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族人,只要你不伤害他们,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
“是大汉的皇帝?”
“他来干什么?不会是要杀了我们吧?”
“不,不要,大汉的皇帝陛下,饶命呀我们再也不敢触怒大汉天威了”知道狱外之人是刘辩后,狱中的乌恒人皆是遐想不已,而后,绝望无比。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刘辩冷冷道。
“对,我保证,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您放过我的族人。”丘力居悲呼道。
“那好!”刘辩语气一定,俊脸之上浮现滔然冷然:“朕要你带着乌恒一族永生永世做我大汉之奴隶,做朕的奴隶,朕之话既天命,你乌恒不容拒绝,必须遵从,你可愿意?
”
“什么?奴隶?”丘力居表情挣扎,惊骇无比。
“大汉皇帝陛下,我乌恒愿意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