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难以言喻的惊震,李傕将目光投向了道路前沿,霎然,一脸惶恐!
入眼,张济叔侄领着一万部曲急速逼来,而在那一万部曲的后边,响彻惊天马蹄震动,光凭这震动来猜测,最起码都有万众骑兵之上。
“朝廷的兵马?”李傕惶恐无比,脸皮发颤,他透过那若影若现的骑兵甲胄,看出来所属为何。
“所将士听令,包围此处,任何敢逃走者,杀无赦!”张济剑指前沿,冷声令道。
“是!”万众将士同时回应,一个个冷着面,手持利刃,分成了数十个大队,将这战圈中的每个出口都牢牢守住,并谨慎的看着战圈中的李郭两方士兵,只要一声令下,必定
以碾压之势,收割生命。
为这突然而来的兵马威慑下,原本交战正碾的李郭双方士兵也停止了乱斗,带着难以言喻的紧张,看着这些突然冒出的生力军,防范着。
“恭迎陛下!”
对于李郭双方士兵的表现,张济只是冷瞥一眼,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从战马跨下,恭敬唤道,身后将士自动靠边,让出了一条大道。
在李郭双方士兵无比惊骇的目光中,一个长得无比英武,俊朗,腰间挂着帝皇之剑赤宵,身披统御甲胄的威严少年,策马而出。
“天子!!”
李郭两军士兵看到这威严少年,感受他无形透出的帝皇之威,全都想到了是何人,那便是当今大汉帝国的天子。
“张济,你什么意思?”
“你竟然背叛我们,放这狗皇帝入关?”
李傕惊骇过后,万分仇恨的怒吼道。
“李傕,废话少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下马投降,陛下博怀胸襟,也许会天外开恩,饶你一命,第二,死!”
张济没有打算跟李傕浪费时间,冰冷喝到。
“我明白了,我算是明白了!”
“我跟郭汜都被你骗了,毒药汤是你搞出来的,你故意挑拨我跟郭汜的关系,自行残杀,然后你乘机放这狗皇帝入关!”联想种种,李傕一脸怨毒,终于明白了过来。
“李傕,可以你知道的太晚了。”
“当今陛下乃是真籠下凡,乃是带领我大汉中兴的天生帝皇,你们几个谋逆之人意图与天子作对,拉着数万将士与你们陪葬,那就别怪我张济不顾同僚之情。”张济仍是一脸
冷然之色,暴喝道。
“张济,本将不会放过你,樊稠,你也看到了,我们全都被骗了,快随我一起动手,杀了这个叛徒,杀了狗皇帝。”
“所有人,随本将冲呀!”
李傕大脸扭曲狰狞,怒火攻心间,高举长剑一斩,一拍战马,踏踏几声,向着前沿刘辩所在,攻袭而去。
“杀!”李傕身旁数百忠心亲卫手持利刃,紧随攻击。
“张济!”
樊稠咬牙切齿,眼底的仇恨喷涌如火。
“随本将杀掉这个叛徒!”樊稠调转马头,与李傕并军一列,向着刘辩所在攻袭而去。
“杀!!”刚才势成水火的两军,在此刻居然又成为了同伴,整合起来,差不多也快有一万兵马。
刘辩端坐战马之上,冷眼看着冲袭而来的兵马,在己方将领有些急切的目光中,表情秋波不起,没有一丝怯意,手一动,缓缓拔~出赤宵剑,在敌军急速逼近,只剩下百米之
距的时候,徒然,赤宵剑猛然一摆,丹田内力一调,一道凌厉剑气透剑而出,以急速向前奔驰。
“啊”
几声凄厉惨叫,跑在最前端的几个被这道剑气所绞,抛飞半空,继而狠狠跌下,浑身变得血肉模糊,已然死透。
“抵抗者,杀无赦!”带着透冷寒意的命令从刘辩口中发出。
就在命令道出!
顿时!
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吕布诸将如尊天令,一个个高高举起手中兵器,嘶吼着:“众将士,随本将杀,不投降者,一个不留!”
“杀!”
除却用去镇守函谷关各出口的步卒,在场还有四万将士,其中包含三万骑兵与一万步卒。
吕布首当其中,带领三万骑兵洋溢铁蹄之威,以分散之势,向着率先攻击的李郭二军冲击而去,挥舞手中战刀利刃,屠戮敌军。
“一众宵小,安敢忤逆朝廷,背叛陛下!”
“给本将死!’
吕布身披威势盔甲,手持方天画戟,暴喝间,手中画戟如游籠一般舞动,每一动,画戟闪烁嗜血寒芒,向前穿刺间,便洞穿数个敌军性命,收回画戟间,画戟之上冷刃带在锐
利倒刺,又是击中一片。
随着吕布战马所进,敌军尸躯便化作了残肢烂骸,倒飞四射,鲜血飙溅,方圆十米内,竟然成了一个生机真空,一地惨然尸体。
“杀,叛军当诛!”而除了吕布的神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