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以为罗向丽看到她扶着表哥进屋了,听到罗向丽的话才知道对方并没有看见。脸上恢复自然,淡淡笑了笑:“我刚刚听到表哥说要去找你和孩子们,你没看到他们吗?”
“ 是吗?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罗向丽的脸色一变:“他是不是在里面?”
“表嫂,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与表哥在一起。你如果不想我去投奔你们,明说就可以,何必这样侮辱人。”腊梅脸色一变,眼泪也跟着哗哗的流下来。
“是吗?”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罗向丽也来气了,一把推开门,看到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官围。
罗向丽根本不给腊梅说话的机会,大声喊道:“你们还要不要脸,今天可是老祖的寿宴,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还想去投奔我们的,看你这架势,是奔着我这个女主人的位置去的吧。”
罗向丽的声音不小。
腊梅听着罗向丽的话,眼泪不要钱的一样直掉:“表嫂,你怎么能这样想我。表哥喝醉了,我扶他来休息。我一个死了男人,被公婆赶回家的女人,哪敢肖想表哥这样优秀的男人。你把这样大的帽子扣在我身上,我哪里承受得起,不如死了算了。”
“是呀,你是扶他来休息,我要不来的话,你这门一亲,是想和他一起休息吧。”罗向丽听着她无耻的话语,恶心的不能再恶心。
都抓现行了,她还敢狡辩,还拿自杀来威胁她。
能要点脸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官围的大爷爷还有她的姑奶们也都朝这边走来。
罗向丽看着她们过来,先发制人:“大爷爷,姑奶奶,你们来得正好。我不过是出去一会,有人不要脸的把官围扶到了这里,还想关上门和官围一起休息。”
罗向丽的话太过直接,羞的腊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大爷爷,姑奶奶,你不要听表嫂乱讲,我没有。她就是不想我投奔她们,所以诬陷我来着。你的命怎么那么苦,男人死得早,婆家不喜,现在连自家亲戚得开始嫌弃了。我这样苦的命,不如一死了之,省的被人看轻看扁。”
“官围家的。”大姑奶站出来说话:“你如果不想腊梅跟着去,直说不就行了,何必这样伤人。”
罗向丽直接气笑了:“大姑奶,您这话说得可真是腰不疼腿不酸。官围与我说这事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也想明天好好与腊梅聊聊,她如果真想跟我们,左右是自家亲戚,带就带了。
但你看看她今天做的这是啥事。说是扶着官围回屋休息,我要不跟来,二人这会说不定脱了衣服在一块休息了。你们说,我冤枉了她,我哪里冤枉了她。”
“我没有。”腊梅脸色通红,一脸的视死如归:“表嫂冤枉我。小时,我与表哥的感情确实不错,也想过以后要嫁就嫁表哥这样的男人。但我们双方都有家室后,这样的想法我是再也没有过。今天表嫂这样侮辱我,不过是看我没有地方可去,又是个不祥的女人,不想带着我一起。表嫂如此不放心我,我只能以死明志。”
说着,她一头朝着不远处的墙上撞去。
罗向丽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拦住他。”大爷爷粗喝一声,眼尖的亲戚立即拦住腊梅。
大姑奶走到腊梅跟前,心酸的抱住腊梅:“可怜的孩子,要不是你娘死得早,你也不会被她们如此欺负。”
罗向丽刚刚就看见大姑奶一直怂恿着腊梅扶官围回房,这中间说不定就有大姑奶的事情。
“好热。”官围的声音突兮的响起:“好热,水,我要水。”
罗向丽看着官围不正常的红色,当即对着安云开道:“云开妹妹,我相公这样子完全不正常,麻烦你去替我喊个大夫来。我倒要看看,有些人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官围家的。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咄咄逼人。”大姑奶出来和稀泥:“腊梅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当年如果不是腊梅的娘自作主张把腊梅许了出去,她与官围现在也是一对,也就没你什么事。现在她落入现在这样的境地,官围对她也还有感情,让她跟着你们一起有何不可。横竖,她不会抢你的正妻之位,你就当可怜可怜她,给她一口饭吃,一个家罢了。”
“以前我敬重您,当您是你家里长辈。这次回来,更是给您带了不少礼物。 没有想到,在您的眼里,我连腊梅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好呀,那就等官围醒来,我倒要问问他,是不是还对他这个表妹还有感情。如果他们两个还有感情,真心相爱。不用委屈腊梅,直接让官围娶她,我走就是。”
“没到这个程度。”大姑奶叹气,一副长辈的口吻:“你是大的,是正妻,这放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错。对于腊梅,你就把她当成个丫鬟。”
“这样的丫鬟,我可用不起。”
“罗姐姐,大夫来了。”安云开带着一位大夫前来。
罗向丽侧过身子,让大夫进去:“大夫,麻烦你帮我相公看看,他是不是中毒了还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