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便是卖私盐,是犯法的。在这小利州城,只有我们傅家卖的盐是合法的,不是谁都这个能力。”傅元胜冷哼一声。
这靠得可是实打实的本事,没有本事,以为官盐谁都有资格卖。
“是呀,傅家好本事,何必再跟我们普通人抢生意呢。你们好好卖你们的盐,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安云开做什么生意不好,要插手茶叶生意。她如果退出茶叶市场,我便让我们在这里建如何?”傅元胜就是想为难安云开。
从遇见这个女人开始,就没看见她服过一次软。
这次,就为难她的合伙人,看她怎么办。
“她的茶叶生意刚起步,连规模都算不上,傅本子在茶叶市场独占多年,还卖不过她不成,没道理呀。”
“卖不过卖得过,茶叶市场都与她无关。”傅元胜气得当然不是安云开开了茶馆,是气她抢走了西南那边的市场。
本地的茶叶馆,再能挣钱,又能挣多少。
西南那边的茶叶市场要是经营好了,一年几十万银子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