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你这混账引我入套啊!”
朱高燧连忙分辨,“父皇,二哥误会我了,我绝没有打铜鼓岭玉米主意。”
朱高煦对朱棣拱了拱手,“父皇,儿臣没有胡说,正是老三……”
“够了!”
朱棣吼了一声,当即拿起奏折就砸向朱高燧。
“你们这两个混账,特别是老三,你当真觉得从宋府出来后,咱就不知道你这逆子在想什么?”
“想不到,你这混账玩意到海外历练一年,竟然知道怂恿别人去替你探路了?”
朱高燧心脏紧缩,连忙低头。
朱高煦闻言脸色一喜,“父皇明鉴,老三……”
“闭嘴!”
朱棣又拿起一本奏折,砸向朱高煦。
“你这混账也没安好心,咱不信你看不出老三在使坏,结果你顺水推舟,还想进入大棚糟蹋玉米。”
此时,朱高煦神色大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一旁的朱高燧,看着神色一喜。
“哼!”
朱棣越骂越气。
“你们这两个逆子,咱就担心有人去糟蹋玉米,才派了禁卫和内侍守着。”
“想不到,那么多勋爵都老实离开。”
“结果,你们仗着是藩王,就想硬闯?”
朱高燧犹豫片刻,才小心开口,“父皇,儿臣并没去过……”
“闭嘴!”
朱棣不给朱高燧辩解机会,两人一起骂,“你们两人,是不是觉得已经就藩,还成家立业,咱就不会揍你们了?”
闻言,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人同时一颤,脸色大变。
“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
一旁朱高炽连忙劝解,“父皇,老二、老三也没有坏心眼,两人打小就是如此打闹长大。”
朱棣像是想到什么,神色缓和一些。
“你们两人已经就藩时间也不短了,也该知道,士绅和官员有多忌惮你们藩王?”
“咱这脉,除了炽儿,就你们兄弟俩,你们理应携手合作,结果还如此算计对方,如果谁身边再有不轨之人挑拨离间,手足相残,那时,你们下得了手吗?”
朱高燧连忙摆手,“父皇放心,儿臣绝对不敢有些恶行。”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态度坚定,“父皇放心,儿臣也不会做出这等恶事。”
“很好!”
朱棣此时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从现在开始,没有咱同意,你们不得再去铜鼓岭试验区。”
“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