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被打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松口。”
宋隐皱眉,“不该啊!”
朱棣摇头,“文强似乎并不像你分析那样,是有利可图。”
宋隐眉头更皱,“若非不图利,却又为何愿意得罪我这侯爷?”
“而且文强身为书吏,不可能不知道铜鼓岭情况。”
“那里既不足三万亩,也没有两千农户。”
“而且我到了铜鼓岭一看便知,根本瞒不住。”
“可是,他仍然顶风作案?”
“这只能说他们是即便得罪我和惊动你,都是藏着掖着一些事情。”
“那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宋隐自言自语。
突然间,宋隐眼睛一亮。
“有没有可能,江陵县里许多田地,都是文强的?”
朱棣猛然睁大眼睛,“不可能啊,文强都被抄家了。”
宋隐却说,“会不会文强还有外室,而那个外室才是文强的心肝?”
“啊?”
朱棣彻底傻眼了。
“这样,从文强夫人入手,文强再如何瞒天过海,必定有疏忽之处。”
“再查下江陵县田地都归属何人?”
朱棣精神大振,“陈东,速速去通知胡雄。”
“是,皇上。”
陈东躬身退下。
陈东离开后,朱棣目光灼灼盯着宋隐,“宋师在外头有几房外室啊?”
“扑哧!”
宋隐说得嘴干,一口茶水还没有咽下,惊地就喷了出来。
“你这玩笑开大了,我是那种人吗?”
朱棣不信,“你要是没有外室,怎么想得到文强或许有外室之事?”
宋隐狂翻白眼,“那是我脑子好用好吗?”
“不过文强有没有外室,还是需要看看锦衣卫本事了。”
“那咱就在你这里静候消息。”
说着,宋隐躺在了躺椅上。
还别说宋隐府里椅子即是躺椅又是椅子,这创意当真不错。
宋隐正好跟朱棣聊聊他的新想法。
“你发现没有,京城周边有许多河道,我准备购买八十艘大船,做船运生意。”
“船运?京城不是有船运了吗?”
“那些船运没有章法,不成气候,赚不到什么钱。”
“你是说像北平府车行那种船运?”
“没错。”
“那行,你看着办。”
“还有可以扩大水泥作坊。”
“行,没问题。”
“还有……”
“你有什么想法,直接给咱递个折子,咱一次性都给你批了。”
“难得到你这里可以清静一下,别拿这些琐事来烦咱。”
说着,朱棣竟然已经闭眼小憩起来。
宋隐看着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