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走了,离开之前还交代本官好好教导你。”
“秦王殿下,服了吗?”
宋隐让手下把他专用的躺椅搬了进来,此刻他就悠哉地半躺着,品着香茶,仿佛这里是他小憩的地方。
听到这些话,朱樉脸上除了失望还有委屈。
他没想到母后来了都没有管他,反而还让宋隐教导。
他们这些兄弟姐妹,都怕朱元璋,只有在马皇后跟前,才有种身为儿女的小性子。
而马皇后不分彼此,对谁都是一样疼。
所以朱樉做梦都想不到,母后竟然没有替他出头。
他心里如何不沮丧。
宋隐继续阴阳怪气的道:“啧啧,一个皇子,还是藩王,落到无人理会的下场,也怪可怜的。”
“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德性,也就敢跟你的手下发火而已。”
“说白了,是太子朱标太优秀了,就显得你没用,压力山大,自愧不如之下你干脆就自暴自弃了对吧?”
宋隐像是随意聊着家常,朱樉闻言却大吃一惊。
脸上的委屈之色瞬间变得懵逼。
“你别瞎说。”
这话里的意思可大可小,好在此处是大牢,否则传了出去,麻烦就大了。
“秦王殿下,你觉得我的话真是胡说八道吗?”
朱樉心神大震,宋隐却没有打算让他舒服,“还不是皇位引起的事端。”
“闭嘴,这种话能随意乱说吗?”
朱樉条件反射般腾地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慌乱,甚至带着恐惧。